水壶很快又通了电,正常运作起来。
在一次又一次的响动之后,水温面前达到沸腾点,水珠溅了出来。
“师尊?”扶摇不解看着第五次伸到面前来的手。
没有灵力,纯靠肉搏,扶摇已经把私货都交干净了,可是那只手卸货之后又来载货,扶摇看它的样子真的想要来个第五次,不由得怕了。
“师尊,我,我不要了。”扶摇试图坐起来。
“躺好。”南鱼还是这句话。
扶摇才发现一直以来,南鱼的眼神都是冷淡的,根本没有爱护他的意思,真的就像是在刨玉米,而且越来越不耐烦,有一种这玉米怎么都刨不完的感觉。
扶摇的感觉是对的,南鱼现在就觉得手腕发酸,很想丢下活不干了,但是他想到这场农忙是对玉米的剥削,他又忍了。
当场你让我累死累活,现在我要你吐点籽榨汁,不过分吧?
南鱼继续刨玉米。
扶摇忍不住说道:“师尊,不行了,徒儿疼。”
“疼?”
也是,再好的锅也不能一直沸腾啊,何况这锅水都快煮干了。
“没事,为师给你加点水。”南鱼掏出清凉膏。
扶摇眼神都绝望了。
扶摇又争取道:“师尊,我想,我想调动一下灵力。”
南鱼轻轻一笑,用眼神温柔又宠溺地告诉他:别想太多。
扶摇明确了,南鱼是在报复他。
第五次缴械投降扶摇两腿有些颤抖,好像全程午休地跑完了12公里的马拉松,而南鱼的手在他恐惧的眼神下第六次精准缓慢地伸过来。
“师尊!师尊别揉了,住手呜呜。”扶摇要崩溃了。
南鱼笑了,“我让你住手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呜。”
扶摇的车从高速跑车变成了流畅轿车,再变成了普通小车,再变成了轻缓电动车,再变成人力脚踏车,现在是载重车,沉重缓慢,半天不动。
但是南鱼有的是那个耐性。
何况他的手艺出自知名手工艺术家绝云之手,嗯,扶摇的同伴。
蛇鼠一窝!
“修行的时候,无论你多么蠢笨,为师都不会生气,就算你一直都不开窍,为师也会陪着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和别人一起来骗我!”
南鱼的动作和他的语调一起加速,南鱼难受地被南鱼发动了引擎。
“小兔崽子,让你骗我!”
“师尊……!”
扶摇心里是黄连拌辣椒,又苦又辣,身上是伤口倒酒精,又疼又爽,南鱼对待他像跟打地鼠一样过不去。
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口中酸甜苦辣咸都有,身上酸软疼麻爽一个不差,在长久的折磨后,他的痛苦自责和最最最后一点存货一起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