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国是大国,国内有不少有名的修士任职,周围开始有人好奇二皇子的风姿。

南鱼一听到二皇子的风姿,首先想到的是十年前那个站在扶摇旁边的小胖墩,和可爱乖巧的扶摇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知道现在二皇子是什么体型。

不一会儿,一群衣裳华丽的人走了进来,南鱼一眼就看到其中一位腰圆肚滚的华胄,想来就是二皇子。

他刚站起来打算过去打个招呼,走了几步脚步硬生生截止。

二皇子南鱼是第一次见,但是二皇子旁边那个肤白貌美的小妖精,他眼熟得很啊!

那人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将宴会上的青年修士看得脸红,那媚眼如丝的少年,那不就是之前的p友吗?!

南鱼脑袋嗡鸣一声,他约了个炮,结果p友是小徒弟的哥哥的情人,这?

“听说近日南鱼君也来了,不知在哪?”南鱼听见那少年问。

“南鱼君在亭内。”

南鱼蓦然对上少年的视线,感觉少年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眼中有惊艳也有探究,南鱼微微皱眉,不留痕迹地转身离去。

不行,我怕露馅。

身后有人解释:“南鱼君不喜嘈杂,恐是寻个清净地儿去了。”

因为南鱼在外面走的是清冷人设,众人也习以为常,还让仙童引领南鱼去了雅间。

南鱼躺在古色生香的雅间里才稍微喘了口气,虽然扔下小徒弟有些不厚道,但是搞了小徒弟哥哥的情人还去拜会,那才是真的膈应。

南鱼想反正手足终会相认,下次再道歉也不迟,当下倚在美人榻上休息,被窗口的风吹得有些迷迷糊糊。

不知过了过久,南鱼感觉身上一沉,从浅梦中醒来,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南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心里一惊,调动演技看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惊慌,暗处薄怒的口吻说,“为何擅自闯入我的房间。”

外面的童子是干什么吃的,就这么把人放进来了吗?

“南鱼君……”那肤白貌美的少年笑着往南鱼身上更挪了一寸,南鱼的中衣都被他揉皱了几分,要不是南鱼摁住了他的肩膀,他就要攀到南鱼的脖子上去了。

他被南鱼压着了,便不上不下地贴在南鱼身上,气若吐兰地说:“在下倾慕南鱼君风姿已久,时常想着如何能与南鱼君见上一面,将心意托盘而出,和南鱼君结为道友。”

南鱼垂眸瞥了少年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和人成为朋友的吗?”

少年被他嘲讽,不旦不惭愧,反而娇羞一笑:“我觉得对南鱼君来说,以这种方式或许会快一点。”

南鱼喉咙一哽,想说我是长了一副急色的样子吗?

正在他打算把少年一脚踢下去的时候少年又说:“话说我日前遇到一个仙君,容貌与南鱼君有五分相似。”

这句话成功让南鱼收回了脚上的力道,静静听少年吐露下文:“那位仙君不止容貌,连神情、说话的方式,还有……”少年在南鱼胸口上嗅了嗅,“连身上的味道,都和南鱼君很相似呢。”

南鱼没理会他,少年就自顾自说下去:“南鱼君知道吗?那人肤若凝脂,”少年摸过南鱼的手腕,

“手如细玉,”一节节捏过南鱼的手指,

“那人勾着在下的发丝,一圈圈打转,”少年捻起南鱼一缕细发把玩,“把在下的心都给打乱了。”

南鱼看着少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倒是真的有点忆起当日床上的情形了。

少年发现南鱼终于看他,眉眼一弯,继续说:“然后那人在在下身下摇尾乞命,扭、转、承、欢。”话末几个字说得又重又清晰,故意挑衅南鱼。

南鱼心里一梗,心想这兔崽子分明颠倒黑白,扭曲事实,就当时他们那个状态,明明就是他在占据主导地位,就算真的拼刺刀,也是他把人摁在床上摩擦。

他虽然对少年的故事有些忿忿不平,但面色仍是不慌不忙,好像听的真的是别人的故事,淡淡道:“是吗。”

那兔崽子盯了他许久,没能看出点什么来,眼神里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