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不你叫几声?”他低声在易朝的耳边打招呼。
“怎么叫?”
“随便。”
易朝开始在某人身下装喘息,刚开始还不大放得开,后来越装越像……
村长实在看不下去这么不要脸的两个人,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等院子的门关上,他们两个才停下来,岑暮在上边近距离地看着他:“大人,你的演技还真不赖,我都要忍不住假戏真做了。”
“下去!”
“要不咱们试一下?我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岑暮死皮赖脸地盯着易朝,后者的鼻尖上挂有一些晶莹的汗珠。
“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易朝伸手推了他一把。
“好吧!”他放过易朝,虽然喜欢但是不能乱来,易晓天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要是他真的用强,估计以后连朋友都不能做了。他边穿衣服便说情况,“我在竹楼里发现了暗格,可惜是假的,村长很狡猾。”
易朝根本没心情听他说话,背部的伤口越来越痒,原来副作用这么大!
见对方没有理他,岑暮回过头来见易朝趴在床上,背部的肩胛骨微微弓起,双手交叉互相死扣着。“你怎么了?”他过去扶起易朝。
“背后很痒。”
他看了一眼,原来那个伤口上的溃烂的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一层层长出来。“没事,只是开始长新肉了。”
“不行。”易朝扣不住自己的手,往后抓伤口。他赶紧抓住他的双手:“不能动!再忍一下,长出来就好了。”
“痒!”易朝一直企图挣开对方的手,但是都失败了,他陷入了一种自相矛盾的状态,一边想抓伤口,一边又用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抓,“放开我!不,不要放开我……”
“别怕,我在你身边。”岑暮从旁边伸手将人圈在怀里,同时扣着对方的手腕。
“我真的很难受!唔!”易朝在他怀里挣扎,“敲晕我!敲晕我!”
他心一狠,抬手捏了一下易朝的颈部,后者很快失去了知觉,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他替对方穿好衣服,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颈侧的淡红色咬痕还依稀可见,他心头咯噔一下:怎么轻轻咬的这么久还没有褪去?他伸手摩挲着颈侧的吻痕,那是某人微凉的皮肤。
“你啊你,怎么具有这么大的魔力呢?看见你笑一下,我就会开心好久,看见你皱一下眉,我的心都会碎。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他抚平易朝皱着的眉头,在后者的眉心处落下一个吻……
易朝在梦中又看见了更多的事情,他看清楚以往出现在他梦中的那个地方,是一座禁地,里面的蝴蝶成千上万,每一只都像落叶一样在空中打着旋落到花上。
那个一直陪伴着他的少年,竟然……是小时候的岑暮。他比岑暮大三岁,所以这个时候,对方也不过七岁的年纪。
原来我们这么早就认识了!
长安古道上,月黑风高,两人初遇……以为是偶然,其实早有羁绊。
难怪当时会觉得熟悉。他的过去与岑暮的过去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后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忘记这段记忆呢?他在梦中自我诘问。
*
年会上,葫芦被南瓜和冬瓜堵住,他们把葫芦嘲笑了一番:“你去看看你家里住的那两位,都是什么人啊!不要脸!”
“胡说!岑哥跟他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们胡说。”
“哥哥?难道还□□?还是你早就知道了?”冬瓜和南瓜一直嘲笑葫芦。
葫芦生气地跑回家,刚好看见岑暮在亲吻易朝,便质问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岑暮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他带着葫芦来到院子:“是真的。”
“你们明天离开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