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花。”他这幅心虚的样子,让安德列对他的话中真相打了一个折扣,将捧花递给对方;“还有红色的花跟彩色的。”
林爸爸一共准备了好几个,安德列站在那张桌子跟前直接选了这一束白色。
一听还有备选的捧花,林白果断握紧手中刚多出来的白色鲜花;“就白色,我就选白色!”
彩色的鲜花捧着很奇怪啊。
红色的又太艳丽了,白色最简单。
客厅大门口,一只半米高的大蝴蝶坐在地上,听到脚步声往这边看过去,瞧见林白的打扮还有他手里的鲜花,撇撇嘴;“妈妈,你跟那个男人结婚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么多植物的生/殖器。”
难道人鱼族结婚还有这种奇怪的风俗?
林白嘴角抽搐着,抱着花干笑了几声后,抓起门外准备的糖果直接塞进它口中“小孩子不会说话就闭嘴,吃糖都快堵不住你的嘴巴了。”
已经吃素一个月的逆风咬着一口他塞过来的糖果,一口甜滋滋的水果味道;“我说的是实话呀,妈妈你不是让我们虫子去吃糖么,这些花的身体内都是糖分。”
林白已经拉着安德列抬脚走人。
他怕自己再听下去,这一场婚礼就要推迟,因为他要在家里先将这枚试验品大卸八块。
大门的尽头是站立在一起的林茂生夫妻俩,同样一夜未睡的二人看着那道不断靠近的身影,眼眶有些发热的难受。
在林白赶到之前,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将那些眼泪都眨了回去。
“领带怎么还是歪的。”刘冬梅走上前来,将他脖子上的领带重新解开再打了一遍。
“以后结婚就是一个大人了,领带可要学会了。”
俩口子从来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够再看到儿子一面,也没想到他们还会亲自参加儿子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