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就,不必了吧!”骆初干笑,眼珠四处转悠,试图寻找脱身的法子。
北国皇帝派晋王世子江墨冉护送公主前往楚国和亲,暂住晋王府一夜,于翌日启程。没曾想这才第一天晚上,就有这不怕死的小贼来自投罗网。
见这小贼缩着脖子,眉毛都快打结了,他才道:“在下江墨冉,阁下的酒醒了吗?”
“醒了醒了!”骆初咧开嘴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微弯着眼眸看起来很是单纯真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世子,在下是见今晚月极美,于是出来赏月,谁知眼神不好,这才走错地方了……”
等他僵着脸快要编不下去的时候,眼前这妖孽才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道:“放心,不杀你……”
骆初眼睛一亮,正要爬起来走人,谁知起身到一半,又被擒住肩膀拽了回去,江墨冉说翻脸就翻脸,眸色凌厉,冷笑道:“没想到骆家的药那么厉害,乘风则散。”
骆初见他脑门似乎出了一层薄汗,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被摔碎在地的小瓷瓶,白色、香味、乘风则散……
这是错洒了“春风一度”啊。骆初脸色一白,反应过来后不禁悔恨交加,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裳,将怀里藏的各种药瓶亮出来,垂死挣扎道:
“我刚刚真的是拿错了。”
“你现在去青楼还来得及。”
第二章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啊……”
双目染了情欲,水光潋滟,面颊绯红,体内此时有团火在燃烧,骆初无力地拍开江墨冉的手,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世子,真的是误会……”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这次着实冤枉。
骆初虽身为采花贼,但之前从未干过霸王硬上弓的事儿,顶多每次走的时候顺走肚兜作为“采花”的证物,他赏花鉴花却从不污人清白,就跟欣赏美人是一个道理。故而身上带的“春风一度”也并非那种顶级的春药,只需泄身一次即可解。骆初自己也吸入了药粉,如今被江墨冉压着,想伸手往胯下碰一碰都不敢,憋红了脸,挣扎道:“我说,世子,可、可否先放开在下?”
他内力不比江墨冉,春药的效力发挥得更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出了一身汗。
江墨冉见状,俯身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只见骆初打了个哆嗦,只觉身体不受控制,只能闭着眼缩起来,双腿并拢,微微摩擦着,唇瓣紧抿忍耐。
各种各样的贼他都见过不少,这种中了自己的药还不知所措的采花贼还是头一回见,他伸手去解骆初的衣物,好一个采花贼,细皮嫩肉的。
江墨冉眸色深深,勾唇一笑,“你不是要采花吗?本世子准了。”
说罢,因常年习武练剑而带茧的手指蹭过他光滑的腰身。
“不、不不不……”骆初蓦地睁开眼睛,开始无意识的挣扎,浑身都在抗拒。眼前这可是蛇蝎美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下身胀得发痛,他只好弓着腰,哼声重复:“不行,我不想,我不要采。”
岂料这蛇蝎美人一听,马上换上一副阴测测的表情,“你这是看不上本世子?”
他扯掉骆初下半身的衣物,强势又霸道地掰开身下人并拢的双腿,自己挤入他的双腿间,“敢来招惹我,那就由不得你。”
这么一会儿功夫,骆初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大汗淋漓,江墨冉自是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宽袍剥了一半,半遮不掩的衣服挂在臂弯处,面色薄红,狭长的双眸因情欲而泛红妖冶,不时绷着唇线喘息,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垒分明,透着力量与压迫感。
骆初瞧见对方胯下那尺寸狰狞的玩意儿,眼前一阵发黑,揪着衣角,缩其怀中轻轻颤抖。
早些年他年少无知,自诩一身轻功来去无踪时,也曾跃跃欲试要一探晋王府瞧瞧这世子到底多美,结果还没出门就被师父拎着戒尺一顿好打,边抽边骂他不知死活:“我今儿要是不打你,等你进去招惹了不该招惹的,赶明我就得去给你这小兔崽子收尸了。”
师父说的没错,他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吗?那东西要是捅进来,那他死定了。
江墨冉掀起眼皮,就看见骆初哭得很凄惨,脸上是一副悲壮赴死的表情,皱眉道:“哭什么,你一个采花贼没见过男人之间干这事儿?”
“我又不是断袖!”骆初欲哭无泪,他自然是见过,可见过跟实践起来根本是两码事,热浪往下身那个地方涌去,咬了咬唇,趁其不备击出一掌,被挡住了。
江墨冉本就脾气不好,当即扯过他的腰带将其双手束缚桎梏于头顶,接着在他硬得滴水的阳物上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