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本王自会派人去。”
“喂,你这是干什么嘛?不就是出去了一会嘛,哪用大惊小怪?”
把莫汗那德拉进王府,司琴德胜对守卫说:“记着,以后这位……以后绝不能给这位公子出门,若有失职者,军法论处。”
“是,王爷。”守卫弯身应着。
“哇,胜哥哥,你不是这样吧,门都不能出,还不如把我困回圣宫,至少还可以偷跑出去。”莫汗那德非常不满意司琴德胜一厢情愿的做法。
“别想着跑了,进了王府,就是苍蝇也出不去。本王会令汉家军日夜看守。”
“为什么要把我困住,你说,你要干什么,只要不困着,我什么都答应你。”他像孩子似的闹了起来,坐在走廊上不愿走。
“……”司琴德胜看着他俊美如玉的脸,生气噘嘴的表情,心里一动,转过脸不看他,掷地有声:“这件事没商量。”
就这样,司琴德胜这厢与父皇母皇周旋着婚事的无限延期,那厢留意着莫汗那德在王府的一举一动。另一边又策划在王府建庙的事,同时还为花千依筹备婚礼。
司琴娉婷毕竟是郡主,要隆重不失体面,还不能让南王和金府那边发现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尽量低调。
郡主心中虽然还装着司琴德胜,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再者自己因为哥哥的一系列行经,已不可能再与他行百年之好。
通过与花千依大半年的相处,发现花千依的的确确是位不错的备胎,不但细心照顾她,还护她宠她,虽然有时会恶作剧地整蛊她,但始终是为她好,久而久之,心中也慢慢接受他。
大婚当日,没有请皇上,也没请皇叔皇婶,更没有通知哥哥南王。拜了天地,拜高堂时,只拜了司琴德胜和花千依的哥哥花万安,然后是夫妻对拜后礼成。
怎么样司琴娉婷也算是自己的妹妹,花千依是他最忠诚的部下,自己做为女方唯一在场的亲人,及男方的主婚人,司琴德胜在嫁妆及聘礼方面毫不吝啬,珍珠玛瑙,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一箱箱、一车车,一队队送往花府。惹得邻里街坊纷纷议论这花府娶的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劳赤乌国的长胜将军亲自出动。
如此一番折腾,终于了了一档事,司琴德胜终于把纠缠了自己十几年的妹妹嫁了出去。
他操办花府的婚事时,莫汗那德也没闲着,以前进王府都是来匆匆去匆匆,每次都是为了司琴德胜治病而来,没有心情和闲暇去王府瞎逛。这回被困王府,终于有时间有机会逛了。
逛过之后才发现,王府居然比圣宫还大,他从进王府的第一天开始逛,直逛到花府办完婚事还没逛完,每天都走得精疲力竭。
还好司琴德胜这段时间没空理他,莫汗那德也懒得找他,每天逛完王府就吃饭睡觉。司琴德胜的床又大又软,不论他横着还是坚着,都不会妨碍晚回来的司琴德胜睡觉。
令司琴德胜略感奇怪的是,莫汗那德来王府之后再也没有闹着分床睡了,这是他最开心的,也许这个小莫王已习惯了?
司琴德胜没想到的是,莫汗那德完全没有收敛他活泼好动的性格,虽说他当了二十年的和尚,每天的打坐念经是必然功课,但这些修行并没有磨灭他的心性。
待在圣宫每天还有人管着,在王府,无人看无人管,王爷每天早出晚归,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可以见一眼,王府简直成了他的天堂,快给他掀了。
府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每天除了逛王府,莫汗那德最大的乐趣就是逗后院的汉家军。今天揭瓦,明天翻墙,把一众汉家军耍得团团转。
汉家军的训练是严厉枯燥的,一言一行都有严格的标准,这后院忽然来了个不用训练的人,天天变着法子拿兄弟们开心,都觉得奇怪,纷纷私下议论。
“这人是谁啊,长得好帅?”
“是啊,他的眼睛眉毛长得太好看了,剑眉星目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
“他笑起来真的很阳光,我堂堂男人老粗见了都不觉为之心动。”
“为什么他不用训练?”
“莫非他是王爷的弟弟?”
“不可能,王爷就一人,家里没有兄弟姐妹。”
“喂,他拿了你的盔甲啦!!”
“他还把你的盔甲穿在身上玩?他好像觉得很好玩一样。”
“哇,他也拿了你的长/枪,天哪,他一人在那边耍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