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经验,这么小块的青砖非按即旋,两者皆不不动。再敲,不论轻敲还是重敲亦是如此,丝毫没有反应。
“这就怪了,这么奇怪的机关还是第一次见到。”
“表哥不要再研究了,我给它一掌看看。”
安徒柳青拭图拉开司琴德胜,他的神力可不是吹的,若是他一掌下去,这面墙不倒也破个洞。
“轻一点。”司琴德胜说,他担心这面墙不堪重击。
只见砰一声,安徒柳青旋掌一击,墙面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哎呀真是神了,这样的破房子竟能承受本王的一掌,在赤乌国绝对可以撑起一片天了。”安徒柳青自我调侃着。
“不,这更加说明这墙有问题,你想,能承受你一掌的,在彻这墙时得加多少材料?”司琴德胜提醒着他。
“不要再击了,这个肯定是另一番天地的开启之处,小心处理。”
“嗯。”安徒柳青也觉得在理,退在一边。
司琴德胜再次向前细细地观察着青砖,就像平时思考问题一样,手指在青砖上轻轻扣了三下。
奇迹出现了。
只见身后正堂的墙面上开始出现一道凹门,门不大正好可以容下一人进出。
当门打开一半的时候,里面黑暗处齐唰唰射出一排排密集的利箭。司琴德胜和安徒柳青眼明手快地躲向一边。
很快箭射完了,两人探身前去一看,里面是条黑暗的通道。
踏进通道,外面的凹门自动关闭,过了通道,里面是间密室。
密室很大也很暗,似乎感觉不到边际。里面没有灯,但隐约地感到室内堆满了各种兵/器。
司琴德胜亮出逐日宝剑,通过剑鞘上宝石发出的光看见屋里不但有兵/器,四周的墙边上还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这一发现,把司琴德胜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安徒柳青的府兵说得没错,这些守军个个身形剽悍,目露冷光,绝不是凡人之辈。
他们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全都睁大眼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身穿盔甲,手握长/枪盾牌,呼吸极其细微,不用心根本发现不了这是活人,这得训练多严厉才有这样的效果。
一屋子的守军,没有命令,全都一动不动,看他们队容整齐,绝不是一年半载可训练出来的结果。
南王!!!司琴德胜心里一颤,不知为何想起司琴伯野。
眼睛向安徒柳青瞟去,安徒柳青也发现了里面纹丝不动且全身武装的人。他们不是不攻击自己,而是没有命令,他们等的是命令,一旦命令下达,他们两人想全身而退绝非易事。
这么严明的军纪就是司琴德胜的汉家军也望尘莫及,在赤乌国内有这么一支军队绝对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若真是南王的……
司琴德胜不敢往下想,此时已没有退路,唯有一拼。他看一眼安徒柳青,像是问准备好了没有?
安徒柳青会意地点一下头,长/枪出手。
只听见一阵鹰击长空的尖锐叫声,屋内的墙角铃声大作。那群黑压压的守军精神为之一震,像是收到命令,千军万马地从四面八方朝他俩杀来。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但司琴德胜的长剑发出的寒光霍霍像火石飞闪,在人群中闪烁。安徒柳青的长/枪尖端也是血迹斑斑。
没有人声,没有惨叫,随着一片片守军的倒下,司琴德胜和安徒柳青只觉得惺味难忍,耳边传来汨汨的血流之声。
两人终于身力不支地倒坐在地,举目望去,四周黑压压的尸体。经过一夜的搏击,守军死伤大半,剩下的非伤即残,都在地上打滚。
守军虽然损伤过半,怎么都是闷声作战?他们不会叫不会喊?司琴德胜和安徒柳青武功非凡,一向是闷声抗敌,杀伐果断从不多言语。但守军不同,他们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求饶?司琴德胜感到奇怪。
“喂,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他问。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你们的首领是谁?”见他们不应,司琴德胜误以前他们不愿报出自己的名号,又换了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