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外人问起,就说本王哮喘发作,其余不必多说。”司琴德胜对着安徒柳青和花千依说。
“安徒王,你是副帅,本王走后的三天,军中一切由你指挥。”
“是。”安徒柳青躬身应着。
“花将军,加强戒备,若是敌军小范围的进攻,我们只守。若是大规模的进犯,则以狼烟为信号,本王会立即赶回。”
“司琴安……”司琴德胜冲着外面喊。
“来了……”司琴安与安泰在外面正聊得欢,被王爷一喊,吓了一大跳,急忙应着跑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在这三天,军中要有煮药的味道飘出,不用多,一天一次即可。”
“可是王爷,你没病啊,煮药干嘛?”司琴安不解地问。
“让你去就去,你家王爷现在急着英雄救美?”安徒柳青取笑着。
“是。”司琴安冲安徒柳青做个鬼脸走出去。
安排好一切,司琴德胜脱下战甲,换上轻装,走出帐外。司琴德胜心细缜密,猜到自己离开后会出现的各种意外,于是用替身代替自己坐账军中,以稳军心。
想到从边界赶去雪域圣宫已来不及,虽说自己的宝马日行千里,但是他一刻也等不及,御上他的逐日宝剑,终于在半天内飞达清虚神殿。
他扮成信徒和大众一起站在清虚殿的前堂,亲眼看着圣王缓缓行来,此时的圣王庄严又高贵,穿着金黄袈裟,头戴宝冠,身上挂满了各种首饰珠宝璎珞,高贵王者之风决不会在自己之下。
再看他,心无旁骛,脸上阳光灿烂,就像一朵刚从湖中升起的莲花,清新脱俗,让人挪不开眼。
不知为何,见到他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感觉很奇异,自己也说不清。只要他在,心里会很平静,有一种莫名的喜悦慢慢升起,难道这是他说的欢喜佛?自己会喜欢他?心情捋到这里,对这想法震惊无比。
……
“你会吹埙?”两人并肩走进军帐,王爷问。
“哦,会一点,经念得多了,无聊时就吹吹。”圣王笑着说。
帐中,安泰见到圣王开心的跑过去一把抱住:“莫王,你终于回来了,真好,安泰都担心死了。”安泰用力地把圣王拥入胸前。
“安泰。”圣王也拥抱着他:“幸好那天我们分头行动,不然没人通风报信,没人救我了。”
圣王说这话时看一眼王爷,眼里满是欢喜。王爷见他们亲密的样子,脸上好不容易勾起的弧线又扯平了。
“圣王,一路舟车劳顿一定累了,我帮你烧盆热水冼冼脸,休息一下可好?”安泰问。
“好啊,几天没睡都困死了。”圣王嘟囔着,恨不能立马倒在安泰身上睡觉。
“哎哎哎,莫王……”安泰手忙脚乱的扶着他:“一路风尘仆仆洗好的再睡。”
“哈哈,逗你的。”圣王推开他眨个眼:“等你的热水哦。”
“好,莫王先去歇会。”安泰用力地点点头。
“要不出去转转?”司琴德胜低沉的嗓音问,似乎不愿看到他两亲密的样子。
“好。”圣王快活的应着。
走出帐外,外面兵将斗志昂扬都忙着训练,操练时发出阵阵“汉”的呐喊声。
“别的将士冲锋陷阵都是喊着冲啊杀的,你的军将为何只喊‘汉?’这汉字有何寓意?”圣王好奇地问。
“汉字一音在古语中意为胜利,他们喊‘汉’就是胜利之意。”王爷解释着。
“干脆你叫汉家王好了,汉家军的王爷。”圣王抬头看他。
“这可不行,虽说汉家军是府兵,但以保护皇上为首任,我叫汉家王有不轨之嫌,还是胜王好,胜者无疆,长胜无敌。”王爷正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