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器具彻底嵌入,两人都轻轻松了口气。裴声额上的汗珠顺着脸侧滑下,若檐上落下的细雨,滴在杜若通红的脸上。
“别生气,这就给你吸出来。”裴声埋首在他胸前,将殷红的果实含在口中舔咬,乳尖被刺激得立即喷出一线甘甜的奶水来。
裴声一边架着杜若的腿肏干,一边咬得他乳头红肿,真如给孩子喂了奶似的。
杜若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抱着裴声的脑袋,大张着腿让烫人的阴茎深深进入。另一边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抖动,在裴声灵活有力的手指的抚慰下流了他半身的奶水。
桌上的烛烧到了尾巴根,俄顷便灭了,只剩满室围子床吱呀作响,混合着细密的水声、轻软的呻吟还有低沉的喘息。
良久,月光透过窗子落进来,室内萦绕着淫糜的气息。
裴声借着月光打了水替杜若擦拭。
红肿的花穴被肏得合不拢,杜若托着肚子敞开大腿,任由裴声从小而窄的雌穴中抠挖精液,淫乱得不像样。
待裴声也上了床,已是三更。
方躺平身子,杜若忽而轻轻推了推他。
他以为碰到了媳妇儿的肚子,于是侧躺去,将杜若搂到怀里,抚摸着圆鼓的孕肚,在漂亮的薄唇边响亮地亲了口。
“怎么了,若若,压到肚子了?”
杜若的嗓音带着倦意,懒懒道:“你起开些,压到我头发了。”
【翌日,真儿跑到二人房中,拉着裴声扎辫子。
裴声将闺女拎到腿上坐着,曾经那双握惯了长枪利剑的手,此时磕磕绊绊地倒弄软绵绵的发绳,良久,给她扎了个乱七八糟的发型。
真儿回头,奶声奶气道:“娘亲,我想要麻花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