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蘅芜慢慢摘了代面,秾丽如画的面貌展露出来,分明是男子的轮廓,但面容精致、雌雄莫辨,恰似玉荷一枝初秀,清艳娇娆,满室为之一清。
看着这张与杜若七八分相像的脸,裴声心中窒塞,满目惊诧,不能言语。
蘅芜粲然一笑,道:“将军,怎么这般痴情模样,是奴长得与将军梦中情人相像?”裴声见了他柔媚神色才清醒,杜若虽与他长相相似,可性子确实大相径庭。
而且,杜若的脸上,有一道难以消去的刻痕,许多次午夜梦回之时,他常被这个血淋淋的场景惊醒。
那是裴声亲手划上的伤,他永远不会忘。
然而实在是太像了,除去带媚人的双眼、光滑的双颊还有比起杜若更加成熟的面庞,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林成忠不知何时躲出去了,屋里头只剩二人对面相视。
蘅芜拢了拢头发,道:“林将军告诉奴,奴与将军的故人相像……那将军透过奴……看的谁呢?”裴声喉中艰涩,沙哑道:“故人。”
“是故人,还是……”蘅芜笑,他起来有些诱人,唇角好似新月一弯,他一字一字慢慢道,“旧情人?”裴声定定心神,脑中灵光一闪,道:“你腰上可有雕青?”“将军如此心急,奴惶恐不已。”
蘅芜看了眼裴声的期盼的神情,心中嗤笑,口中却诱道:“将军想知道,不如……亲自来看呀……”说着,牵着裴声的手,按在腰间胡乱打成结的腰带上。
紧实平坦的小腹在裴声手下起伏,温热的触感令他心神一动,不由得勾着活结一扯,轻薄的衣衫瞬间散乱,勾在手肘处,遮挡在臀上方,蘅芜在他面前作犬姿,露出柔韧有劲的腰。
腰上毫无痕迹,犹如一地新雪。
裴声摩挲着那片肌肤,似是一寸一寸地检查。
他正经非常,蘅芜的身子却在他掌下微微颤抖,口中泄出几分轻吟。
“别动——”裴声的手摸到尾椎之上。
“将军……”蘅芜好似画中的精怪,诱惑道,“既是验货,将军何不索性验个彻底?”然后徐徐拨开遮在下身的白纱,露出一丝不挂,已是湿淋淋的下体,他身上除了男子的性器,竟还有女子的牝户。
此时那花穴紧闭,只见得一条细细的、湿淋淋的缝,色泽湿红,宛如牡丹初开,被精水滋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