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苦涩酸楚的空气里,有个声音轻轻飘散而去,隐约是一句无力而沉重的感叹——“我也不知道”。
雾草,转眼九万多字了,结果我还有好多事还没交代清楚啊啊啊啊啊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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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阵阵,杜若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惊醒了。
每次醒来,从头到脚都是阵阵空虚,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随着裴声离开了。
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被子,他记得自己回来躺下时没盖上。
他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刚想继续睡,突然发觉室内有些异样。
除了自己,似乎还有另一人轻缓有力的呼吸。
近几日杜若心神恍惚,出门行在路上,与尾兰走散了,就开始背后发凉,耳边现出一人虚浮的脚步声,回头去寻,却一无所获,再一转身,十有八九撞上永宜公主身边那个谄媚无用的谋士冯有信。
尾兰时常抓着杜若告诫道:“冯有信此人心性淫邪,喜爱玩弄娈童、少年。
公子见着他可得离得远远的,别让他那只脏手碰你。”
杜若每每听得尴尬不已,尾兰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说起“淫邪”“娈童”,毫不避讳,大胆得要命,有时还会笑他过于羞赧。
屋里的另一人站在窗边不动,似是在看院子里的花。
他想,会是谁呢?难道姓冯的大胆至此,连将军府都敢闯?杜若悄悄推开被子去看,却听见那人道:“醒了?”嗓音沙哑,似是极其疲惫。
又是做梦?昨晚,杜若就梦到了裴声。
他梦见自己与裴声纠缠在一起,手脚交缠在一起,衣物也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他埋下头去舔男人硬挺的性器,揉搓饱满的囊袋,细细地舔茎身上的虬结的经络,含住熟李般的龟头,用舌头玩那个能射出精液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