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我现在只有一只手了,你若这般狠心,便狠狠推开我罢。”
朱詹语气闷闷的,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了这话,慕容阮本来想用力推开的力气不自觉的卸了,他看着朱詹,没想到这人竟然说出这么赖皮的话,用受伤的手来威胁他。
“你。。。真是无赖。”
他终究还是没忍心用力推开。
朱詹看着温温顺顺的伏在他身上的慕容阮,内心激荡,恨不得现在就把慕容阮扒光了抱在怀里。
他心猿意马的摸着慕容阮瘦削的腰臀,感受着手下的紧致感,阮阮的腰还是这么的细,这里还是这么的翘。。。。久违的冲动让他一个敬礼就支在了慕容阮的腿上。
慕容阮:“。。。”
出现这种事,朱詹也不甚好意思,他尴尬的咳了两声,想要说自己实在是控制不住。
又看着慕容阮因为强作镇定没有动弹,但却泛着红的耳尖,他喉咙上下动了动,只觉得一阵发紧。
不动,就是不生气吧。
是这样的吧。
应该是的。
他试探的伸出手,摸了一下慕容阮烫红的耳尖。
慕容阮一个激灵,反应极快的抓住了朱詹的手。
十指相碰,慕容阮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手指上的灼热温度,朱詹的手很大,指节也比慕容阮要粗上一些,手中的薄茧蹭在他的手指上,带来一丝酥麻。
他仿佛被烫到一般又把朱詹的手放开了。屋里一时之间静了下来,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慕容阮看着朱詹,那眼中似有千般万般的话,竟移转不开了。
失忆并非朱詹所愿,在听到巴鲁那一番话的时候两人就知道彼此之间有了颇多误会,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回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反而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朱詹抓着慕容阮的手,无意识的一根一根的把弄,把自己的手指和慕容阮的交握在一起,又把他干净纤长的指头一一合在手中。
慕容阮不堪其扰,终于把他的手指从朱詹手里解救出来。
好在巴鲁虽然看起来人有些莽撞,不过一日,那医治的方法就已经找到。
朱詹紧皱着眉,看着面前那一碗浓黑粘稠的坨子,又看了眼巴鲁,眼中的质疑清清楚楚。
巴鲁看明白了,点点头,说道,“只要吃了这个,你就会没事的。”
朱詹把碗接过来,那一坨黑色的汤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让人实在有作呕的欲望。
他屏住呼吸,眼睛一闭,干脆的一口喝下。
那怪东西闻起来恶心,进了口中反而没了那些味道,只有些淡淡的草味。
刚喝进去不一会儿,他便觉得胃里翻涌,好像要吐出来什么东西,他刚跑到门外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后面巴鲁跟了出来,看着地上的一堆秽物倒是很高兴,“吐了就好了。”
朱詹看着巴鲁拿着棍子在那堆恶心的东西里扒拉来扒拉去,只感觉自己又要吐上来。
朱詹回到屋里,身体一阵虚弱。
巴鲁把一只小虫子放进一个罐子里,交给朱詹,说是那只叫“复生”的蛊虫。
“我昨天发现,要是让那个小东西睡着是有难度的,若是剂量控制不好,他也会一直睡过去,不如直接把它逼出来,这样只要这个蛊虫还活着,他就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