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能从小的身上,找到、找到乐子…也是小人的荣幸。”
头顶的发丝被扯得更紧,贺诚像是打算就直接这么把他提起来。
疼得要命,但是话没说完,他硬撑着不肯撒手。
“但、但小人这条贱命也是命…求少爷给我用一点膏脂吧!”说完了于迟扁扁嘴巴,心里感叹自己提得起放得下,能伸能屈也是个人物。
他听见贺诚在笑,笑够了才松开他的头发,放轻了声音说:“好啊,你起来,自己趴到床边。不用上去。”
于迟把手和额都抵在床边上,咬咬牙,撅起屁股。
背后是箱匣翻动的声音,大概为了便于行动,贺诚还燃了一盏油灯。
于迟借着灯光回头偷看,贺四敞怀披着一件袍子,倒真像在睡梦中就匆忙出门一样。他用的橘子膏,就真有那么大的味道吗?
他贴着自己的肩膀去闻,却什么也闻不到。灯芯忽然抵上来,差点燎了他的睫毛。
“道长要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于迟脱口而出,觑见贺诚嘴角一丝笑,也觉得这话抢得太积极了些,好像是自己食髓知味,迫不及待了一般。
但说都说了。
他接过贺诚手里的盒子。
膏体是淡红色的,一闻,果然是一股橘子香。
唉,算他倒霉。
人家用于房中术的物件,他拿来擦脖子了,这怪谁?
先前在假山那里,贺诚并未出精,倒是他自己射了一回。指尖探进去,只有一点点湿,却还不够软。他狠心去按,把自己按得腰上一酸。
“道长很熟练嚒。”
油灯的光是从身后来的,贺诚一直举着灯在看。
于迟不敢回头,把膝盖往前蹭了蹭。
“以前常做这种事?”
“没有!”
“那怎么一操就射,一摸就硬?还是摸后面…你自己摸的…”
这下于迟百口莫辩。
他涨红了脸,重复着贫乏的辩解,念叨了几次“没有”,又觉得自己实在矫情。反正到了这步田地,说不说清楚又有什么关系。于是咬着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可身后的光打上来,仿佛贺诚的目光凝为实质,让他怎么样都无法放松。膏脂用了许多,大半融化了淌在他腿间,自上而下地攀爬,又痒又热。
“还没好?”贺诚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
于迟停下手,身后却没有停下水声。
他鬼使神差地朝后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住自己的手指。
贺诚在自渎。
笔直的一条,匿在衣摆里,只露出一点尖。已经是油灯照不到的地方。
于迟凭想象就烧得满脸通红,身体里的两根指头失控地蠕动。他越并紧两条腿,指尖进出的侵入感便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