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按着女人的腰肢,车夫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脸颊。
精液和喉管的鲜血几乎是同时喷了出来。
真正的倒霉车夫已经找到,男人就昏倒在车厢里,身上被扒得只剩一条裤衩;而另一位人证则在人群的中央蜷缩成一团,发辫上粘着累累血块,为了这次宴会“生意”准备的漂亮裙子也成了一块抹布,正小声地抱着肩膀啜泣着。
“唉,虽然是个妓女,也不该经历这种噩梦。”方停澜身边的老妇人唏嘘道。
很快,值夜的警卫也在治安官的率领下赶到了这里,治安官去查看尸体,几人封锁了现场,剩下一人则去盘问那个女孩。
亲身经历了这桩可怕暗杀的妓女颤抖着,女孩的视线没有焦距,声音也破碎不堪:“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我只感觉到有什么落到了我的头发上,像是雨水,但是又比雨水要烫得多,我以为他是吐了,毕竟他酒气熏熏的……紧接着,紧接着他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压到了我的身上,天哪,我被一个死人……”她说不下去,捂着脸哭了起来。
方停澜眉头皱了一下。
不太对劲。
女孩描述得太过惟妙惟肖了。她从口中说出的文字里带着灼热温度,和她的抽噎与惊喘一起送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几个离得近的围观人发出一声惊呼,很快惊呼又在人群流转中换成了一种诡秘的兴奋,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这起香艳又残忍的凶杀案马上会成为整个久梦城起码半个月的谈资。
“你完全没看到凶手吗?”警卫问道。
“我没有,天太暗了……”
“真的吗,可现在你是唯一——”
“我说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女孩近乎崩溃地尖叫道,“我当时就晕过去了!你为什么觉得一个姑娘会有胆量去回头看一个拿着刀的凶犯?!”她疯了般想推开警卫,但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自己脚下一软瘫软在地。
这一幕激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同情心,有人叫道:“为什么你一定要逼迫一个可怜的姑娘呢!”
“不是还有一个车夫吗?”
“她说了她已经晕过去了……”
“车夫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