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床?”卫经纶愕然。
萧兰轩惨然笑道:“你能想象得到像我这么大的男人尿床的情景吗?”
卫经纶哑然无声了片刻,才道:“萧大伯知不知道?”
萧兰轩道:“不能让他知道。”
卫经纶柔声道:“他知道了,一定有法子帮你。”
萧兰轩怒目而视,道:“你若让他知道,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卫经纶脑中的思绪飘来飘去了半晌,道:“你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
萧兰轩盯着酒壶,忽然神神鬼鬼地笑了,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有酒,一直这么下去又有何妨?”
卫经纶颇是替他不甘心,忍不住道:“你真的舍得下剑道?”
萧兰轩道:“舍不下又怎样?我就是练到老,练到死,也不可能练至剑道的最高境界。”
卫经纶不服气,道:“不练下去怎知练不到?”
萧兰轩发出一阵颓废的大笑,道:“如果你见识过那样的剑,就知道无论怎么练都是白废力气。”
卫经纶奇道:“莫非你已经见识过那样的剑了?”
萧兰轩装作没听见。
转眼间,他打了个寒战,想是酒瘾犯了,当下急冲冲道:“不成,我得再去打些酒来。”
说罢便跌跌撞撞地向花园外奔去。
卫经纶紧跟上去,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