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打量了几回韩若壁,连春花疑道:“你真不是松戎?”
韩若壁叹息一声,道:“遇上个长相好,穿华服,系玉带,有佩剑的男人,你就以为是‘玉带锦衣侯’了,唉,我瞧你定是被松戎吓破了胆,看来迟早要命丧他的剑下。”
连春花的目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瞬间便隐去了。
继而,她表情夸张地强笑道:“哼 ,怎知不是他命丧我的裙下?幸好你不是松戎,否则,这会儿早没命了。”
“他若是松戎,‘女金刚’就已经变成‘死金
刚’了。”
一个冷硬如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几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玄袍男子站在门口,身前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众人都没注意到他是何时进来的。
但见这名男子眉长鼻挺,眼眶深陷,双眸乌黑如漆,倘若单论五官,堪称清俊,但那鬼一般发青的面色,以及面上那道从左上额斜斜横过面颊,一直延伸到右耳根的疤痕,看得人心里直发悚。
这样的一张脸,着实可以吓跑世上绝大多数女子,是以,连春花一干人等也被他吓了一跳,没有立时做出反应。
玄袍男子站定后,阴森森地睨了屋内众人一遍,包括黄芩,一个也没漏过。
稍后,‘轰天拐杖’常胜上前一步,先是点头打了个招呼,而后问道:“这位好汉,听你刚才的话,莫非是知道靠墙那桌的带剑之人是什么来头?”
玄袍男子道:“我只知道他不是‘玉带锦衣侯’。”
说罢,他便自顾自找了张空桌坐下,不再理睬对方了。
常胜也琢磨不透那玄袍男子是认识‘玉带锦衣侯’松戎,还是认识那边桌上的韩若壁。
不管怎样,连春花已知道韩若壁并非要来杀她的‘玉带锦衣侯’,也就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