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四名妇人听见,均收了声。
蓝诸拾起那个竹篓,沉声道:“你们等我一会儿。”说罢,转身离开了客厅。
想必,他是将丁四哥的人头拿去别处了。
屋内的恶臭味慢慢消失了。
很快,他回转来,对‘百花露’道:“那人要买什么药?”
‘百花露’‘啊’了声,道:“‘太阴膏’。”
听言,蓝诸面沉似水,道:“他有没有说明姓甚名谁,身份来路?”
其实,若是知道,五名妇人定是早就说了。
‘百花露’摇了摇头。
蓝诸又问道:“他什么长相,多大年纪?”
‘百花露’答道:“他身量高壮,一张大饼脸上生了一对凶光毕露的铜铃眼,狮鼻阔口,还留着两撇八字胡。年纪最多四十出头。”
黄芩‘咦’了声,道:“八字胡?”
最近,他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长着‘八字胡’的男人了。
‘百花露’不明所以地冲他点了点头。
停了一瞬,她一拍前额,道:“哎呀,我怎么给忘了,那人还在后院的石桌上刻了东西,说是留给老爷回来后瞧看。”
感叹了一声,她又道:“到现在,我仍是不敢相信有人能用手指头在石头上刻东西。”
若有所思地伫立了片刻,蓝诸先吩咐婆娘们各自离去,后又招呼黄、韩二人,道:“走,一起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