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壁瞪他一眼,不耐烦道:“你以为我没花心思在运功疗伤上?”
瞧出他已恼了,不想在言语上再招惹他,黄芩撇了一下嘴,建议道:“你可以试着逆向提聚真力,也许有效。”
“你以为我没试过?”叹一口气,韩若壁道:“我不但试过,还变换了好几种路数来聚集真气,但都没有结果,想来是真气散尽了。”
黄芩似是想不通,道:“怎会这样?”
韩若壁又好气又好笑,讥嘲道:“你的内功你竟不知情,还要问我‘怎会这样’?”
黄芩道:“我又不曾被自己的内功打伤过,如何知情?”
韩若壁奇怪道:“你总打伤过别人吧?”
想了想,黄芩道:“打死的比较多。”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伤而不死的大多是被敲断手脚的,没有这样受内伤的。”
韩若壁听得目瞪口呆了片刻,才无力地叹息一声,道:“老实说,你到底练的什么内功,师从何方高人?”
黄芩苦恼道:“说起来......我也不算知道。”
以为他故意隐瞒,韩若壁冷言冷语道:“不愿说就算了,就当我不该问。”
自嘲地笑了一声,黄芩道:“我只知道他是个羌人。”
听言,韩若壁困惑不已,道:“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跟着他学功夫了?哪有这样的事?”
黄芩边回忆边道:“那时我还小,一路上逃难的人很多,大家只是碰巧歇在了一起,当然谁也不认识谁。”
韩若壁道:“那你怎知他是个羌人?”
黄芩道:“看他的穿着打扮瞧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