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声痛哭,还是欲哭无泪?
是黯然神伤,还是愤然诅咒?
以一纸书信,了却掉和她之间的情缘纠缠,对不对?好不好?
想到此处,他甩了甩头,加快了行进的步伐。
有时候,也许没什么对不对,好不好,只有能不能。
想知道能不能,总须得试一试。
此时的尚廷筠,只希望那封书信能快些令哈吉娜彻底忘记自己,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他忘了扪心自问,自己能彻底忘记哈吉娜吗?
尚廷筠走时,已是半夜。
黄芩迟疑了一下,率先开口问韩若壁道:“刚才过招时,你可觉得尚廷筠的几招钩法很特别?”
韩若壁眼中精芒闪动,笑道:“原来你也瞧出来了。我觉得前前后后,他一共有三招钩法,极为特别。除去他用于最先抢攻,被我以‘蹈空虚步’跃起化解的那招最为歹毒之外,还另有两招也是精妙难测。我记得,过招时,每到危急时刻,他都会选择其中的一招施展出来,且总能立刻扳回劣势。”稍作停顿,他继续道:“如果不是凭借‘寒冰剑’,只以招式而论,想拿下他绝对没有这么容易。”
黄芩点头道:“不错,最怪的就是,从他这三招的出手,以及钩路的变化来看,实属一脉相承。但这三招,却与他的其它钩法招数完全不同。我认为,这三招应该是另一套钩法中的几个不同的招式。”
韩若壁点头道:“我也是如此觉得。”
黄芩又道:“只可惜这三招并非能够相互承接的招式,招与招之间明显缺了点什么,以至于无法连贯起来。否则尚廷筠若是连续施展出来,威力必然胜过之前数倍。”
言至此处,他瞧了眼韩若壁,似乎没想好该不该深入说下去。
觉出了他的犹豫,韩若壁不出声地咧嘴笑了笑,道:“你我之间谁跟谁呢?说实话,大家武功见识的水平原也相差不多,是以说话也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了。你是不是想说,尚廷筠另有一套极为厉害的钩法,但不知因何没能学全,只学了三招,所以无法连贯使出?”
黄芩点头不止,笑道:“既然你也是这般看法,那倒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你对他那套钩法,有什么想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