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宫主吧,自从知道你与他相熟我就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太久。”

“不久?五年难道还不久?宇文朗你告诉我你想要瞒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你宇文家族登上帝位时!”

司冀昀重重的一推压抑着声音低吼:“先皇先太子被伏杀,雷家满门蒙冤被屠,宇文朗你怎么能瞒得下去!”

“司冀昀!”

说到痛处,宇文朗再也保持不了平静,他吼道:“太子殿下,我能怎么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如今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因为他要这个皇位,所以先皇先太子必须死!雷家不为他所用也只能死!”

宇文朗终于不用在压抑,严肃的面容充满讽刺:“司冀昀!当年的旧人还剩多少?十一郡王为何会在原州荣养?即便当时我告诉了你,以你岌岌可危的太子之身去为他们伸冤?太子殿下你只是一个太子!”

“我只是一个太子!一个太子!”

司冀昀面色狰狞扭曲,双手握紧松开再握紧,最后忍不住的一拳轰上周围的树木,树木顷刻间变成碎木倒下。

许是经过发泄他不在激动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宇文甾与西俟来往信件你又作何解释?”

宇文朗面色难堪不发一言。

司冀昀抬头冷冷的看着他:“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宇文家族一直是西俟安排在北阙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只是西俟也想不到这颗棋子野心膨胀想要转换身份,君临天下!”

所以欧阳玥道宇文家不简单,不是宇文甾也非宇文朗!

所以从没有前往西俟帝国的宇文家族会得到西俟皇族之物!

所以拓跋炎才会围而不攻举动奇怪!

这一切的疑点在他看到宇文甾与西俟多封来往信件而得到解释。

司冀昀每说一句都可见宇文朗面容扭曲一分,等他话音全落宇文朗已经不是那个严肃周正的宇文将军。

只见他脸上肌肉不停抽搐牙齿咬的咯咯响吼道:“够了!司冀昀你住嘴!你住嘴!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