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即使两人关系再不睦司冀昀也是一幅恶心的兄弟情深的模样。
他最看不上他就是这一点,虚情假意。
“看来北阙的太子妃有着落了,”他不客气的坐上宽大的石椅笑道:“皇兄何必藏的这么深,何不让皇弟见见,或许到时皇弟心情好可以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
太子被皇帝忌惮这是整个朝廷都知道的秘密。他司冀崇被皇帝宠爱也是不争的事实。
太子选太子妃必会从一些勋贵中选出,司冀昀本身是孔泽关门弟子,明面上又有文相支持,如果又有太子妃身后的势力支持,可以说是拥有了大半个朝堂,这是司寇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然而碍于皇后身后的秦家,皇家体面,这个太子妃又不可轻易指定,是以司寇干脆一直悬而不决。
他的挑衅司冀昀丝毫不放在心里淡淡的道:“不劳皇弟费心,皇兄的事皇兄自会处理。”
他本可否认,但是一想到他们迟早要面对天下人,早些传出他有心幕之人也不错,只不过到时性别换了而已。
“这么说皇兄真有心爱之人?”司冀崇闻言身体向前倾,目光看向内室,思考者要不要闯进去看看。
“皇弟的妃子姬妾无数,皇兄有心幕之人也不足为奇。”反正莫妄不在,司冀昀干脆用一丝内力挥开内室的布帘,让他看清,否则今天一天到晚盯着这里反而麻烦。
“不过皇兄知道九龙山脉乃重地,并没有将他带来,皇弟误会了。”
“那昨晚……”司冀崇一个脱口丝毫不知暴露了自己一直让人盯着的他的事情。
司冀昀也像没有听见般笑道:“怪不得皇弟会误会,皇兄重伤初愈昨日偶感不适,冷汗频出这才让童方等人一次又一次的备水沐浴。”
“原来如此。”司冀崇不信索性跨步入了内室,可惜床榻整整齐齐,内室一个人也没有也无情.事之后的气味,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气息,仿如站在阳光之下闻之极为舒适。
“可相信?”司冀昀已经走至桌后悬笔书写什么,见司冀崇一脸失望走出神色淡淡的道。
“见不到皇兄心慕之人甚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