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司冀勋脚步停顿了片刻随即淡淡笑道:“没有皇兄三弟与父皇均不足为惧。”
“为什么?”司冀昀停下在司冀勋面前第一次沉下脸色:“冀勋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司冀勋轻笑一声,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跨过他向前走去,直至走至一段距离他才停下,回首看向走近的司冀昀,双目泛起丝丝波光带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恨意:“皇兄,权利太好了!没有它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西境回来皇兄应该深有感触才是。”
“你并非贪权之人,也知我并不在意这太子之位。”
“呵呵......皇兄太高看冀勋,身为皇子最上面的宝座谁不想坐?至于皇兄,不论你在不在意这太子这位皇兄都已经坐上了。”
说到这里司冀勋低头挑了一下挂在袍子上的玉坠继续道:“到是皇兄令人惊讶,冀勋自认做的滴水不漏,这么多年连父皇都未曾发觉,你为什么会怀疑到我,难道就凭莫妄身份的泄露?”
司冀昀眼神一暗,他不相信司冀勋会贪权会在乎这太子之位,他说了这么多这最后的原因一直未曾说出来。
“妄弟的身份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而舅舅却能知道并且告诉了父皇。舅舅一再不顾及我立场陷我于不利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到底支持的是谁。母后只有你我两个孩子,不是我那只能是你。”
“就凭这个?”
司冀昀摇头:“唯一能暴露妄弟身份的只有那枚碧水宫令,能自由进出我府邸发现碧水宫令的也只有你。既然怀疑到你自会留意你与舅舅周围出现的人,很不巧那晚妄弟放走的那几名黑衣人均在不同时间来往你与舅舅的府邸。”
“看来是皇弟操之过急了。”司冀勋摇头失笑,只是此时的笑容多了几分凉薄与阴冷。
“冀勋,你若真想我死,那几名黑衣人也不会暗地里救我。”
“哈哈......”司冀勋像是听到什么好笑得事情仰头大笑起来,好在两人此时已经远离皇城周围也是他们的人。
他轻松的倚在一颗树上等司冀昀走近方摇头笑道:“皇兄还是如此天真,当晚那几个黑衣人不是我派去的……”
司冀勋神情变得颇为微妙眼里带着些许恶意,一字一顿的道:“是......母……后!她到底不忍心。”
“你说是......母后?”司冀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