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兵器,未成形的银锭以及军队驻扎的痕迹!宇文甾私自开矿私铸兵械私造官银不臣之心已经昭然若揭,开矿铸造兵器官银需大量劳力,这西境壮丁多半被宇文甾秘密征用。妄弟可另有发现?”
“未成形的兵器胚胎罢了。”
“还有那神秘白衣人,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绝非寻常人。武林势力介入朝廷纷争打破武林朝廷自成一界的盟约,必将激化朝廷与武林的矛盾,届时北阙大乱西俟乘乱而起,北阙恐怕就危险了。冀昀身为太子即便此次十死无生也必须回去。”
“本座护你返京!”
“妄儿......”此话一出司徒屏坐不住,莫妄的过往他比谁都清楚,京都之地绝不是他可以去的。
莫妄打断他平静的道:“无需多言,武林人介入朝廷无视自古传下的盟约,本座不能放任不管。”
“可是......”司徒屏焦急的站起嘴巴张张合合,奈何司冀昀在场有很多话他不能说。
司冀昀见他脸色都变了料想莫妄必定与京都有着不解的恩怨笑着劝道:“妄弟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事情还未查清楚,碧水宫此时插手或许太早。”
“本座之意已决,明日一早启程。”
司冀昀愣愣的看着他拂衣而去与司徒屏相视一眼,迎着他暗含谴责的目光歉意一笑:“抱歉。”
是夜,瞭望台上
莫妄负手而立,墨发散开随风扬起,任凭周围的浓雾将自己包围,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
“妄儿......”
瞭望台周围的浓雾蓦然像是潮水一般快速褪去,不到一息的时间方园十丈内不再有雾气涌来。
莫妄没有看走来的司徒屏而是仰望天空不知想什么。
司徒屏缓缓走近:“妄儿,见到他你的心乱了,师傅与我都希望你能忘记。”
“忘记?师兄,十八年了,那个坐在宝座上的男人一点也没有变,为了皇权自己的嫡子一国太子都能舍弃。”阴森而浓郁的恨意出现在莫妄眼底,犹如一只极欲挣脱囚牢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