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客西听着友人的话,按了按泛疼的太阳穴,眼下一片青紫,神情颓废。
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一到晚上,哦不,是一进入睡梦中,就会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哑巴女人。
这下换做是言禹有些疑惑了,这是什么反应?
斯冉眨了眨大眼睛,声音清脆,“我是说,这些不是你心里清楚就好嘛?为什么要说出来,暗戳戳的动手就行了呀,反正你这么厉害我也没办法反抗。”
言禹低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之情,他轻揉了下斯冉柔软的头发,眼底晕开几缕真实的与之前的温和伪装不同的温柔。
“所以你早就猜到了,还这样跟着我过来。”
他早就该知道,这小姑娘看起来天真软糯,偶尔像只小猫一样迷糊,但却不能让人小觑,敏锐的惊人,有时候只是她懒得去计较不想去深究,而不是她真的不懂不知道。
“那怎么办呢,看你太可爱了,我下不了手,所以还是我死好了。”
嘴上说着生死大事,语气却如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毫不在意,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但说出这句话后,他的内心是释然的。
柔软的小手握住了冰冷如玉的手指。
言禹脸上是真实而柔软的笑容,看着斯冉的眼神柔和,伸手按住她欲张的唇。
“什么都不用说。”
他看着她毫无畏惧的清亮黑眸,似乎明了了她的意图。
真是个傻姑娘。
松开手指,低头,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环住她的腰,以唇抵唇,轻轻厮磨,伸出冰冷的舌,舔弄她柔软温暖的唇瓣,以最温柔的力道撬开她的唇齿,舔舐她口内每一寸,逗弄她温暖柔软的舌。
这是一个缠绵的吻,但少了几分暧昧,多了几分柔情,还有仔细珍惜的爱怜、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