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可以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小东西睡觉,这小废物不管被欺负成多么可怜的样子,都不会反抗,可以安心抱着,睡到天亮。
戚无行心中洋溢着无法言说的欢喜,语气却依旧凶巴巴的:“怕就对了,老实呆着,好好听话。”
萧景澜温热的呼吸柔柔弱弱地喷在他耳边,带着点湿漉漉的委屈,小声说:“嗯……”
回到住处,戚无行把萧景澜小心地放在床上,粗糙的大手缓缓抚摸着萧景澜柔嫩的小脸,沙哑着说:“瘦了。”
萧景澜眨巴着大眼睛,心虚地把目光投向别处。
戚无行本是无心之言,却被萧景澜心虚的样子引起了疑心,他慢慢摸起马鞭,布满鳞片的黝黑长鞭缓缓靠近萧景澜的屁股:“嗯?”
萧景澜泪汪汪地哆嗦着说:“我……我吃……吃不下……”
戚无行轻轻一鞭子抽到了萧景澜的小屁股上,目光更加阴森。
萧景澜疼哭了,捂着屁股呜呜:“呜呜……肉……肉好硬……呜呜……咽不下去……嗓子疼……”
戚无行黑着脸问:“我给你的肉都去哪儿了?”
萧景澜哆哆嗦嗦地趴在床上,细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掀起床单。
床底下,小半碗烤肉炖肉乱七八糟地堆着,已经在崇吾郡干燥的空气中成了肉干。
戚无行气笑了,一鞭子抽在萧景澜的小屁股墩上:“萧景懒你几岁了!不吃饭还藏起来!”
萧景澜捂着屁股委屈地小声哭:“肉太硬了……咽不下去……呜呜……”
戚无行脑子一嗡嗡,面无表情地拿走了那碗风干肉,把长鞭放在了床上,警告道:“萧景澜,我去给你弄吃的,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怎么向我道歉。”
戚无行愁的脑子疼。
这小少爷的喉咙是多细多嫩,才会连这点肉都觉得硬。
戚无行来到伙房,把那碗风干肉喂了军犬,对伙头工说:“煮碗肉粥,肉末切细点,多熬一会儿。”
熬粥熬了小半个时辰,伙头工还发挥了自己在江南老家的手艺,捣了一份细腻的米糕,浇上些红糖,勉强捏出个花样来。
伙头工满脸堆笑:“将军,您尝尝?”
戚无行懒得尝,顺手从伙房里拎了两根尖椒,拎着肉粥边吃边走。
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说:“给你熬了点稀粥,过来吃饭。”
话音未落,戚无行差点被辣椒呛出血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萧景澜。
那小废物居然自己脱了裤子,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趴在那里,还自己握着两团白肉分开,露出臀缝间那个红嘟嘟的小菊穴来。
小废物怕得不敢睁眼睛,白嫩的脚趾在粗糙的布料上蜷缩着,小声哭:“你……你打我吧……呜呜……”
戚无行哪还忍得住。
他本就喜欢鞭打小废物白嫩嫩的屁股,更喜欢打小废物红嘟嘟的穴口。
如今这小东西自己脱了裤子掰开屁股让他打,他若忍得住,那才是真的疯了。
戚无行喘着粗气,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地上,慢慢靠近那个诱人的小东西。
他粗糙的大手拿起了鞭子,马鞭冰冷的鳞片慢慢滑过萧景澜柔嫩的臀缝。
萧景澜哆嗦了一下,把恐惧的小脑瓜埋进了堆在旁边的被褥中。
他太笨了,不太能判断戚无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