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已经把上衣脱了,只剩下红色的肚兜,鼓囊囊地裹着他的双乳,还能看见凸起的乳头,乳头周围的布料已经被奶水弄湿,紧贴着肌肤。他低头看自己的小肚子,点点头,认真地说,“可是我一年才能生一个。”
崔清酌大笑:“为夫努力。”
桑落忍了许久,崔清酌的阴茎硬棒棒地戳着他的屁股,却一直揉捏他的奶子,只好摇摆腰身催促,“三哥……你什么时候进来,好难受……要三哥肏。”孕期格外敏感,他浑身燥热,身体缠着崔清酌,只想三哥把他的小屁股灌满精液,含不住了往外流才行。
“忍不住了?”崔清酌本来想先解开桑落的肚兜吃乳汁,可胯下被桑落勾得发硬,于是决定先满足怀孕的小妻子,“先上床。”
他将桑落放在床上跪趴着,还在他腰腹下垫了两个枕头。
“三哥……”桑落回头望着崔清酌,一边伸手掰开屁股露出红软软湿漉漉的嫩穴,穴口果然是红肿的,还留着昨夜崔清酌射进去的精水,软红的肉口微微张合,吐出亮晶晶的液体。桑落的手指细软如玉,已经伸进去两根搅弄自己的肉穴,红艳的媚肉含着雪白的手指,发出叽咕的声响,“桑落已经插进去两根手指了,呜……三哥,好了没有……”
冬日房间里光线不强,落在崔清酌眼皮上,是暧昧模糊的昏暗。他正在脱衣服,耳边是桑落自亵的水声,怀着孩子的桑落才十九岁,肉穴软软的总是紧闭着小口,成婚几个月,也只能吞下去两根手指,里面的媚肉又热又紧。
“再加一根手指。”崔清酌哑着嗓子上床,寻着叽咕叽咕的声音从后面抱住桑落,他摸着湿软的嫩穴,柔嫩的一圈软肉紧紧咬着桑落的三根手指,桑落拔出手指,欢喜地握着三哥上翘的龟头往自己的穴口插,狰狞粗大的阳具顶在那里,雪白的臀肉颤了颤,肉棒已经慢慢肏了进去。
桑落像小猫一样低声呜咽,已经习惯情事的身体随着崔清酌的肏干左右摇摆,声音也是娇软的,红着眼睛,一声声地喊三哥,“三哥快一点……好舒服……”他坦坦荡荡,摇着屁股对他的三哥表白,“桑落最喜欢三哥了……”
“再深一点好不好?”崔清酌一只手掐着桑落的挺翘的小屁股,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搂着他的腰肢,一下下凶猛又克制地肏着桑落潮湿的肉穴。
桑落断断续续地说:“好……三哥再深一点,不会撞到宝宝……”
他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只穿着一只肚兜跪趴在他身下,翘着小屁股的桑落有多诱人。崔清酌的男根进去得更深,快速肏干,用龟头不停地撞击着软穴里最敏感的媚肉,甬道柔顺地吞咽吮吸着他的巨物,温热的汁水裹挟着,柔软湿润的媚肉挤压着,欢喜地啜吸套弄。崔清酌掐着桑落地屁股越干越猛,几乎都忘了桑落还怀着小宝宝,快速地抽插挺动,又总是在桑落受不了的边缘停下,喘着粗气紧紧抱着桑落,指腹轻轻按摩他的小肚子,等肚皮的痉挛缓下来,再接着抽插。
桑落的股缝里挤满了温热的汁水,被三哥小腹拍得汁水四溅,绵软的小孕肚贴着枕头,他摇摇晃晃地塌下腰肢,肥软的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努力翘起来迎合崔清酌的肏干,手臂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红着双眼小声呻吟。崔清酌的汗水滴落在他的后背,那水滴里仿佛带着火星,顺着肚兜细细的带子迅速蔓延开来,桑落无声喘息,像是跌落在热腾腾的火中,浑身燥热,只能不停地抽搐着然后高潮,铃铛声急促的仿佛失控,桑落紧紧抓着被褥,哑着嗓子委屈地喊三哥。
哭着喊不要了,肉穴偏偏绞紧了三哥的性器不舍得松开,他委屈地又理所当然地说,“桑落要被三哥肏坏掉了……”
“没有坏。”崔清酌低笑着摩挲他的后背,干燥温暖的掌心贴在微凉的肌肤上,桑落抽抽噎噎,却轻易被他安抚住,脸颊埋在自己的手臂中,坚持道:“坏,坏掉也没有关系。”雪白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桑落细软的腰肢款款摇摆,红色肚兜带子在他的后背系着一个蝴蝶结,如同桑落酒开封前系在坛口的红稠带。
崔清酌勾着桑落后背的红带子,等他缓过来,就继续操弄娇软湿热的肉穴,一下下慢悠悠地肏着,磨得桑落又哭起来,摇着屁股挺着小奶子,胀得喷出乳汁,等他一边捂着自己乳肉,一边哼唧着请求三哥尝一尝,这一坛桑落就能开封了。
大孙女已经在粑粑肚子里了,别问我俩男人怎么生闺女啊,从理论上来讲是可以的,问就黑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