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景解释道:“太子殿下说,只要一个人怀着一颗真诚地希望病人快些康复的心去亲吻这个病人,病人就会很快地好起来。我刚才亲小爹爹的时候可真诚了,小爹爹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江清月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可曲流觞眼里直冒火,第二天就杀进宫去和花凌打了一架:“你儿子占我儿子便宜!”他现在眼里已经没有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只有一个疼儿子的父亲。
花凌笑道:“那不叫占便宜,这叫提前沟通下感情。”自家儿子对人家儿子的那点儿小心思,他看得明明白白的。
“我儿子才不需要提前沟通感情,他对你儿子没什么感情。”曲流觞梗着脖子道,这儿子还是颗水灵灵的小白菜,可不想这么早就被猪给拱了。
花凌满不在乎:“那你不要叫你儿子给我儿子当伴读了,你看他乐不乐意。”
曲流觞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又过了些时日,他委婉地对自家儿子表达了他不要再给太子殿下当伴读的意思。
没想到江怀景却急哭了,曲流觞一看就心疼了,忙收回了这话。
一年又一年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宴凤引已经二十一岁,江怀景也已十八岁。
这一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子要选太子妃了!
江怀景得知此事后心中酸涩不已,在丞相府称病闭门不出。
宴凤引便出宫来看他,看着他在床上将自己裹成小小的一团,宴凤引颇为好笑。
“怎么了这是?”宴凤引拉了拉他的被子。
江怀景只好坐起来:“没什么事,有劳太子哥哥挂念了。太子哥哥不是还要选太子妃吗?你快去吧,别因为我耽搁了。”好想哭怎么办?
“可是孤已经找到太子妃了,”看着江怀景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宴凤引也不忍心再逗弄他,“孤今日可是带着聘礼来的。”
“啊?”江怀景没转过来这个弯,呆愣愣地看着他。
宴凤引手指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孤想让你成为孤的太子妃,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