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乌蛮国的人,还有一人会做这事。”晏莳说道。
“哥哥是说昭王?”花凌问道。
“不错。”晏莳将宝宝放在小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只怕我出了皇城就被他盯上了,纵使掩盖行踪,怕也难免露出蛛丝马迹。”
“哥哥,那你怀有身孕一事?”花凌的脸色当即变了。
“这倒无妨。”晏莳安慰着花凌,“只怕昭王下的是死令,就是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便将我刺杀,不会在意我到底做了什么。就算他知道我以前有孕的消息,那又怎样?谁又能证明呢?”
晏莳以前怀有身孕,所以自然要避过他们,免得他们借口说他是妖物。可如今孩子都生出来了,昭王真要
到崇谨帝面前说他生过孩子,只怕谁都会说他疯了。毕竟男人生孩子,可没人见到过。
“现在穆王也已然退出了这场争位之战,如今只剩下我与昭王二人。”晏莳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在砚台上蘸了蘸,“现在我又有了军功,昭王自然是忌惮我的。可是因为母后的缘故,父皇又不会肯轻易地立我为太子。母后不能白死,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夺去。我查了当年谋害皇子案多年,近期也算是有了些眉目。待他日回到皇城,便是到了咱们收网的时候。”
晏莳说完,拿着笔在洁白如雪的纸上开始给江清月写回信。
曲流觞凑过去道:“王爷,我也想给清月公子写封信,和您的一起送回去行吗?”
“你写了清月公子也不会看。”花凌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看?”曲流觞不爱听这话。
“如果我是清月公子我就不会看。”
“你又不是清月公子,清月公子才不像你这样。”
“就算我不是清月公子也知道他不会看。”
“你既然不是清月公子那你怎么会知道他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