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蛊?”虽然知道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蛊,但没有亲眼见过。
男人将药瓶收好放在药箱里:“正是,这叫‘情丝蛊’,在我们那,很多要出阁的姑娘都会将它用在相公身上。有了它,相公就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对别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不过呢,那些姑娘只会下蛊,不会解蛊。她们的相公若是真有了歪心思,也就只能等死了。”
花凌吓得一缩脖子:“那我不要了,我宁可哥哥不喜欢我,也不希望他有事。”
晏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深邃,声音低沉:“明庭,我说过我会试着喜欢你。”花凌简直要陷进那双温柔的目光中去了。
他又看着那男人道:“这蛊毒之事毕竟是旁门左道,不可让人知道,如果你想少惹些麻烦,自然知道要怎么说。”
这里的气味实在过于难闻,晏莳朝着江清月点了点头,几人出了房间。
屋外,还有一群人等着看热闹。那女人见门开了,急切地问:“我相公怎么样了?”
男人朝屋里努努嘴:“好了,你进去看看吧。”
别人也一窝蜂地挤了进去,但闻到里面的腐臭味,马上又退了出来。
男人对那女人道:“他醒来后便会好,其实哪里有什么回心转意的药,我只是气不过你相公的所作所为,给了你一丸药让他吃点儿苦头罢了。现在你丈夫已经好了,那我也走了。”
女人忙不迭地跪谢,又谢了晏莳一番,才进屋照顾她相公去了。
几人从那女人家里出来,晏莳趁人不备时冲着江清月点了点头,江清月也点了点头回应他。
别人没瞧见,花凌可瞧见了,虽然知道晏莳与江清月没那种事,也知道这两人是有正经事要做。但俩人之间养成的默契却是他插不进来的,这牙有些酸。
晏莳唤过桑瑜,附耳与他说了几句话,桑瑜便悄悄离开了几人去往别去。他终日里沉默寡言,与晏莳在一起时也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他这么一走,金哥儿竟没发现。
用过午饭后,晏莳打发金哥儿回去。他带着花凌与江清月回到了王府。
到了正堂,早已有个人等候在那里,正是方才行医的那个男人。晏莳一见他会用蛊便想将他纳入麾下,但方才他在街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贸然带回,又怕皇城失踪案的凶手发现,打草惊蛇,故此让桑瑜将人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