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哥这几天可有何反常行为?”
金哥儿拧着眉毛想了半天:“没什么反常的行为啊,和之前一样啊。”
晏莳又问了几个小问题,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也在意料之中的。之前失踪的那两个人亦是这般,死前并无仇人,亦无反常现象。
“走吧,咱们到屋里看看。”晏莳说着,率先走了进去,花凌紧随其后。
金哥儿家十分狭小,打开门便能将屋内一览无余。也没什么家具,只有一把椅子,一个桌子和一个破旧的一箱,整个家里最值钱的莫过于那把唢呐了。
“我爹和我娘几年前病死了,给他们治病花了不少银子。”金哥儿站在门口,看着晏莳和江清月在里面查看着,自顾自地讲,“为了还债我哥贪黑起早地干活儿,我那时小也不能怎么帮他。欠得债终于在去年还完了,这日子刚要好点儿,可我哥……我出城之前还和哥开玩笑,说要挣好多钱给他娶媳妇呢。”
金哥儿说到这里声音又有些哽咽,想来是又要哭了,他转过身去抬头看看天空,还是将眼泪生生地憋了回去。
晏莳细细查看了一番后与江清月对视一眼:“走吧。”既然没查出什么线索,不如再到别处看看。
“大人,”门外一名衙役拱了拱手,“在树上发现一个脚印。”
金哥儿家大门边上有一棵粗壮的柳树,衙役所说的脚印就是在那树上发现的。
“哦?”晏莳朝那树上看去,昨日倒没注意到那棵树,看来真是大意了。早有画师将那脚印画了下来,幸好昨夜下了雨,鞋底粘了泥,这脚印才得已留下。
但毕竟是在树上,鞋的接触的面积不多,又过了一天,这脚印看起来不是十分清楚,但依照形状大小来看,这是个男人的脚印。
晏莳看时花凌也在一旁伸着脖子看,晏莳看过后又拿给江清月看。
金哥儿也凑过去要看:“这么说我哥是被人害了?”
花凌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你以为难道是被鬼抓去了吗?”
“我,我没这么想过!”金哥儿被花凌的话噎了一下,等回过味来又有些恼怒,“我刚才就是有些惊讶,我哥与别人无冤无仇的,谁会害他?”
花凌也不甘示弱:“那就要问你了,是不是你在外结了什么仇,连累到了你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