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过去了。”
抿了抿嘴,又问:“知道什么事儿吗?”
“这,老奴怎么知道?大概就那事吧。”
“什么事儿?”
“您就说来不来吧,云郡主可等着您呢。”王总管假装不耐烦了,作势就要走。
“别别别,我去,我去还不成吗?这老爹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夜于昊脸上满是不乐意,脚下却加快了脚步。小云前日子回京了,又说去什么佛山看秋叶,也没见着几面,心里想得紧呢。
王总管暗乐,于昊皇子是他从小见到大的,他这点心思谁看不出来啊,云郡主一句话,他还不是巴巴地跑来粘着。
只是皇上这两天越发不让人伺候了,喃喃道:“这老爹也真不知道搞……”王总管忙捂住嘴,糟糕,竟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好在二皇子走得急没听到。
其实这回找夜于昊来也没什么事儿,说是要锻炼锻炼他,实际上是自己想要偷懒。怕昊又不好好做事儿,于是云郡主,云千渺也给搭了进来,封了个女官儿掌印信。其实就是要她监督夜于昊。
夜溟玥这么做其实也有私心。他与潭如今的关系,一早就与潭说过了,如果他要和自己在一起,就与皇位无缘了。潭也没关系这个,于是重任就交在了二皇子之手,早先就说了昊实际上很聪明,就是惰性太甚了,有云儿看着,做起事情来就会极认真。以前试过,屡试不爽。
轻风吹过宫廷里的一个小别院。这个院子里栽满了小菊花和竹子,仿佛与世隔绝,环境清幽。
实际上,也确实可以说是与世隔绝,整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就只有一个老奴才打理,这个老奴才年纪约五十来岁,满头斑白头发,却是个哑巴。不仅哑,由于年纪大了,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也正如此,他打理菊花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细弱呻吟。那若有若无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响了一个下午。
房间里满室旖旎,萦绕着的气息刺激着床上这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
丝帐被撩起,一双玉手在空中胡乱抓着,似乎是想找什么东西来救他。啜泣声带着大喊大叫,夜溟玥心里只苦,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要想什么修养了。这样子比往常还要更累上好几倍。
“潭儿……呜……求你……不要了……啊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