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酒足饭饱以后,那人提醒了一句,道是问邱老头去。
只一句话,衍墨就觉出不会是好事。
次日寻到邱平壑一问,才发现原来这事早就人人知晓,但却碍着万俟向远听之任之的态度,不敢在他面前议论而已……
这话,还得从两人没回寒炤阁那会儿说起。
当时为不出意外,被制住的那些死士是由邱平壑看守的。起初分散关在几个地方,后来邱平壑为方便训话,索性找了个类似地牢的地方将人全部关进去。
然后……
邱老头往那里面一站,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众人只是皱着眉,没有人回话。
邱老头又问:“知道萧衍墨是谁吗?”
这会儿,众人终于有找到北的感觉,估摸着萧衍墨就是衍墨,但也仅止于此,还是没人吭声。
许是觉得面前这堆呆子没什么意思,邱平壑沉声,喝道:“他是我徒弟!我是邱平壑!”
邱平壑三字显然比前面那堆废话来的有效,众多死士这才竖起耳朵,准备认真应对。毕竟,命还捏在人家手里。
但……
“告诉你们,万俟向远那小兔崽子是求着我徒弟,我徒弟才肯看他几眼。今后你们怎么对待那小子,就得怎么对待我徒弟!”
“不对!我邱平壑的徒弟可比那小子金贵多了!怎么对待你们祖宗,就怎么对待我徒弟!不然我就抽你们的筋,扒你们的皮!搅合得你们寒炤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般恐吓其实也没什么,东阁死士哪里会是些不经吓的?但恐怕再经吓的人,也受不了这般无数遍的“训话”。
更有甚,最后训话变成提问。答不上来的没吃没喝不说,皮肉之苦更加别想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