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往日里寡言的男人回忆了翁家村中事情,万俟向远顺其自然将人拖至跟前,给了个抚慰意味明显的环搂姿势。
但谁又能想到,紧接着换来的竟是险要将他骨头勒断的全力相拥……
“衍墨,你……”柳下惠做得实在很辛苦,万俟向远伸手在衍墨因为使力过大而肌肉紧绷隆起的背上安抚拍拍,低下声音调笑:“想勒死我,嗯?”
压抑过后的微闷笑声在对方肩窝里响起,衍墨清扫去眼中忧虑,启齿咬上万俟向远颈侧。不带情色意思,只是一种类似于兽类侵占、宣告性的行为,甚至略显野蛮与粗暴。
事后,竟还有模有样吮出个暗红印子。
“再如此,就叫你明日只能躺在榻上。”眯眼说着极具猥亵意味的要挟,万俟向远把不知好歹继续往自己身上贴的结实身躯狠狠推向对面桶壁。
做到下不了床,不过是句唬人话。没人比他更清楚眼前男人的体力,强韧得几乎与他不相上下。即便情事过后会因承受而疲累、无力,但一夜歇过,依旧是个随时可与人对战、搏杀的强者。
“主人是否……”也许是因为平日面冷笑得过少,是以老天就如补偿一般,让某些个只要一笑开,就收不回去。衍墨视线肆无忌惮地流连于万俟向远水下身体某处,口气极具挑衅,“身体不适?”
“萧衍墨!”万俟向远眯眼咬着牙,恶狠狠看往对面拿他好心当驴肝肺的人。如果他没有猜错,身体不适绝对是临时改口的,出口的前一刻,恐怕还是句“主人是否不行了?”。
“属下在。”下一句,又回到死士最驯顺的口气。只是目光丝毫没有移开一星半点,停止亵玩的打算。
“哼。”知晓现下说什么都不比将人按倒狠狠贯穿插进来得有效,万俟向远沉哼一声,身体前靠,让下身微微硬器物顶上一圈细密褶皱。
辗转、挤压,明显是要长驱直入,教训某人日后学会谨言慎行的意思。
然就在衍墨也这么以为,甚至让手指扣上桶边,安顺准备接受“处置”时,万俟向远邪肆地弯起嘴角,毫无预兆地起身从浴桶里出去了……?!
腾。
衍墨有种听见自己全身血液齐涌上头颅声音的错觉。
羞窘,随之而来。
嗡嗡,嗡嗡。一时间,整颗脑袋险些要为自己张腿期待,却被人愚弄调笑的事实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