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罢。”再没了迟水殿中温顺神态,衍墨面色不动,对前处看一眼,继续行走。
远处屋舍顶,万俟向远皱眉而立,手掌生生在背后攥到失去知觉。
尽早控制下寒炤阁的意念也越发坚决……
侍卫作拦,解释几句,两人轻易就进到东阁之内。
一股异样冷清感混在凝重氛围中,两人谁都没有忽略。
会会儿,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来的,却不是靳成秋,而是东阁中协助靳成秋管事的一名死士,身后,还跟着两名普通侍卫。
钟衡与衍墨同是一愕,愈发觉得东阁中怪异非常。
难不成人都不在了?!
“钟侍卫,前来东阁何事?”来人地位显然高出一些,目光在殿中两人身上打量半晌,才开口询问。
“侍人之间苟且私通,少阁主吩咐将人送回东阁。”
年龄略长钟衡的男人一惊,又将衍墨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良久,才下达命令,“带去刑堂。”
“是!”一左一右,两人各拧衍墨一只胳膊,极熟练地将人带了下去。
待人走空,钟衡对着欲出门离开的人一点头,示意有话还未讲。
男人果然停下步子,“钟侍卫还有何事?”
“少阁主吩咐,教训便可,不必下手过重,两日后将人送回。”戏要演足,是以钟衡依旧是副谨言慎行的模样,“不可按死士刑责办理,也不可留下遗症。”
这算什么?竟当东阁是唬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