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使劲在那汗湿的侧颈上一咬,万俟向远吸口林中凉气,找回些理智。这种地方,总不能将人……
“唔……是、是……”忍受不住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身上磨蹭着,衍墨很快便知道,渐渐慢下的速速,恨本不是他所想要。
“主人……”
“回去?”恶意曲解,万俟向远一勒马绳,立刻,连那些微纾解,也没了。
摇头,几平倾尽全力。衍墨喘息益快,好似要将这整个林子里的森寒凉气都吸进身体里。
“说出来。”
“不……”
“不什么?”
“不、不回去……”
在微潮的发上落下一吻,万俟向远用力一夹马腹。立时,踏雪就在满是圆滑乱石的溪边疾驰起来。
“呃啊……嗯……”无助地颤抖,喘息,若不是腰间一刻不曾松开的手臂,衍墨甚至觉得自己会摔下马背。马鞍与身体间,一丝的空隙都不留,每一次,都是加诸了全身重量的贯入,偶尔,狠狠戳撞向某处。即便难受不得,也停不下,即便想要更多,也不会更快……
疼.有。但更多,是别的……
万俟向远能做的,的确不多。落手在衍墨支起裤布的器物上探一探,复又一夹马腹。
“主、主人……嗯唔……”唯一仅存的丁点理智.让衍墨看清不远处的瀑布。
不停反快,万俟向远牢牢将人按在马鞍上,直到驰至崖瀑下,才徒然勒住缰绳。
前蹄高高撩起,踏雪长嘶一声,生生停在离山壁几尺的地方。
“呃啊啊——”仿若贯穿身体的颠簸与错觉终于将所有感触带至顶峰,衍墨死力扣住腰间那只手,突地剧烈一阵抖动,随后无力瘫软下身子。沉默许久,待怀中人喘息渐渐平缓后,万俟向远轻声问道:“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