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炤阁,阁主之位,一切一切,都距那人要的越来越近了……
“吃饭,衍墨。”
万俟向远坐到床沿,把床上的人扶坐起来。
“是。”
一句之后,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同是柔顺,却又和往日的那些有着说不出的区别。
万俟向远无声看着,先喂了两口汤,又夹起些清淡小菜送过去。
咀嚼,吞咽,就算没有饿意,衍墨仍然在吃,因为眼前的人,也因为眼前人做的事。
不是喂起人来省事的粥食,而是饭、菜、鱼、肉,甚至还摆了点心。荤菜,素菜,或是汤、饭,一样样,不厌其烦的轮换送到嘴边……
没人挑破这无形的尴尬,一顿饭,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共同解决了。
伤口,沐浴,早就已经解决,万俟向远也不脱外衫,就这么环住低着头的人一齐躺下。
“怪我?”
“没有。”熟悉的温度紧紧挨着,之前想的,怨的,不知怎么就再也记念不起。衍墨忍下想再靠近些的念头,平静说道:“主人身处位置,不得不戒备,属下明白。”
这还是,怪了……
万俟向远沉默许久,放下一贯的身份,抱紧熟悉不过的身子翻个身,让安安静静的人趴在自己身上。
“绝无下次。”
这是?低头,保证么……
衍墨看着一脸认真的人,浑然不知该用什么话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