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抓握着手感良好的臀肉,万俟向远恶意地提醒:“继续。”
张嘴再咬起一粒不情不愿咽下去,这回不用身后人提醒,衍墨等药丸划过嗓子下进腹里,再次用牙齿咬起一粒。
问柳确实一粒能低一、两时辰,不过比起旁的药物,性不烈,属于柔和绵长的那类。但某人显然没有说明的打算……
将手指抵在干涩的穴口处按揉着,万俟向远向远等他吞下三粒,才出言制止:“不给这里留点么?”
逗弄、撩拨,却又不是羞辱……
衍墨因此也就恨不起来,只能沉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此情此景,反而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抽出手指在桌上捏起“问柳”,浅浅推进紧缩着的后穴,万俟向远将恶劣发挥到极致,“衍墨,我更喜欢看你将头偏向左边……”
温和话语如同缠绵诱哄,可表面下的强势依然不容人忽视。衍墨咬紧牙,将头偏到了另一侧。
低低沉沉的笑声传来,衍墨恨恨错着牙齿,如死囚犯人上刑场一般等待身体将起的变化。
扩张着又往穴口里塞了两粒“问柳”,万俟向远适时停下动作,抬手在结实的后臀上拍拍,“去床上。”
抵肩而躺,同盖一被,一人悠闲休息,一人饱受煎熬……
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万蚁钻心的磨人感觉一分分拆散理智,衍墨紧紧握住手掌,死活也不肯出声。
闭目,翻身,躺在里侧的万俟向远真正做起睡觉样子……
身旁的人要逼自己做什么,衍墨心里十分明白,可偏偏……就是不想屈服,不愿难堪地乞求。
止不住的焦躁与麻痒交替折磨着热烫不堪的身体,衍墨再也忍受不住,闭上眼翻身趴卧在榻上,逃避地将脸埋进枕里,手指一寸寸移向下身。
“还是要我把你的手绑起来?”这时,闭眼假寐的人开眼,以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态说道。
药物作用加上趴卧的姿势,毫无规律可言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衍墨将手移开,死死绞紧了被褥,硬撑着不肯开口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