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少有的慌乱神情在来人脸上浮现,万俟向远上前一步,心中已知出了事情。
“属下方才撞见了阁主,中了百日醉。”踉跄着跪在地上,衍墨稳住身子回报。
牛毫般的细针半数埋进右肩,未曾有过的烦乱心情溢出,万俟向远问也未问,将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阁主并未看清是何人,属下遮了脸,隔得又远……”
“闭嘴!”
厉喝一声,成功止住了还要说话的人。
“是。”撑着一阵阵犯晕的身子,衍墨垂手直立起来。
“去榻上。”
“是……”
冷硬口气从未有过,可偏偏让一直绷着神的人,全然松解下来。
毒性在慢慢发作,眼皮也越来越重,衍墨迷迷糊糊地望着榻顶,感觉到有人在床侧坐下。
隔着白帕捏住毫针拔出,万俟向远口气仍旧不怎么好,“多出的那一日,去做什么了?”
简单的问话在大脑里回荡半天,衍墨终于明白了话里意思,集中起神志,抬手自腰间解下可化百毒的绝天软剑,又努力控制着无力的手臂从暗袋里摸出团不起眼的白丝。
剑,是走前万俟向远递给的,想要匿藏行迹,寒星自然不能随身。白丝,则是晚归的原因。
之前的震惊与躁乱因这举动而被一齐压下,万俟向远深叹口气,从手中的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喂给床上眼神涣散的人。
“今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