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原谅属下。”
别再收回信任……
毫不间断的闷响地面上响起起伏伏,万俟向远冷哼一声,转身走到外室软榻旁坐下。
“洗干净了过来!”
“是,主人。”
跪到池边就着循环的池水洗去额上血迹,衍墨拿过条布巾抹去身上水珠,也不敢穿上衣服,走到休息用的外厅跪下。
“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错了什么?”冰冷的口气里找不到一丝感情,万俟向远死死盯着地上不敢抬头的人。
“属下不该顶撞主人,不该妄图左右主人决定,不该辩解。”
略带疲惫地叹口气,万俟向远躺倒在铺满裘皮的软椅上,扔出个药瓶,道:“自己弄干净了。”
“谢主人。”捡起地上药瓶,衍墨咬紧了下唇,是“冰伏露”……
“还是打算为钟修求情?”
不冷不热的问话想起,衍墨手上动作有些不稳。
“属下不敢。”
“刚才不是还敢?”
膝行着上前,衍墨将用完的药瓶双手呈过去,“属下知错了。”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