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向远诡异一笑,侧掰过无措的身子,将双腕反拢到身后,拿起衣带一圈圈缠绑上,末了,还在腕间缝隙纵勒几圈,结结实实打了个结。
欣赏了会儿仅被条衣带束住双手,却不敢乱动的男人,万俟向远撩起被子,两人真正坦诚相见。下颚微抬,示意道:“坐上来。”
羞耻……还带着莫名的紧张……衍墨挪动双腿,跨坐到那具同样结实,蕴满力量的身体上,两处极为隐私的部位贴靠到一起。
躺靠的人似乎一瞬间老实了许多,一动不动,静自观赏着那张满是难堪神情的脸面。
“属下无意冒犯,只是以为主人醉了。”解释总该有的,至少为了自己好过……
不是什么好理由,态度却诚恳,万俟向远想了想,最终决定不予计较,“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能动你?”
“不。”心下一慌,衍墨不自觉低下头去。
半晌,万俟向远抬手在那身子上不轻不重地摸索,淡道:“想这么坐一晚上?”
这个人……就算明知了方才意图,也还是……
慢慢冷静下心思,心里也就多了几分坦然,略略后挪,以口相就上去。
胳膊被反绑在后面,低背前俯,整个身子的平衡只能借由跪着的双腿保持,衍墨吃力地伸出舌尖,触上那静伏的器官,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从舌尖传来……闭眼,轻舔。
湿软的感触一下下碰触着,带来细小却不容忽视的快感,万俟向远眯眼看向屈身服侍于自己的人,死士,东阁里七年一出的衍姓死士。衍晟被杀,迟水殿与觅天殿的差距无疑被拉近了许多,那种永远处于被动、后知的局面也从此不再,就算……代价是连同自己被一齐搅进浑水里。
檀腥味道随着不间断的舔舐涌入鼻息,衍墨睁眼看了看眼前充血粗起的硬物,启口欲含。临了,却被微凉的手指捏住下颚,抬起,窘迫地对上那沾染了情欲气息的俊逸脸庞。
“过来。”万俟向远声音稍低,依旧是听不出喜怒的语气。
“是。”
接下去将要发生的,已经不言而明……
就着跪立姿势移过去,衍墨安静地低下头,敞开身子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