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近呜咽的呻吟犹如燎原星火,万俟向远看眼被面上不住洇开的血迹,松了桎梏,伸手探向衍墨下身,柔软的器官安静蛰伏在毛丛间,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停住在颈间撩弄的唇舌,万俟向远点过下颚吻上半合的唇,轻柔地碾吻。与此同时,身下的动作不再克制,着力地进行着霸道的穿刺。
“……啊嗯……唔……”
背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挣裂,火辣的锐疼折磨着神经,任何多余感受都变得十分渺小。知他是想尽快结束这场“折磨”,衍墨感激地配合着,不再压抑,放纵自己在每回深入顶进时泄出声音。
细碎的闷哼与伴随着撞击声交杂在安静的夜里,万俟向远不厌其烦的用唇舌蹂躏着两片薄肉,下身的顶撞也越加快速。
“嗯……”倏地猛力整根贯入紧热穴道,万俟向远低喘一声,尽数射在衍墨体内。
一直托扶住后颈的手掌一紧,就着深深没入的姿势翻转过身,让身下几近脱力的人伏在自己身上,不至压痛了满背伤口。
就算是欢好过后,这种姿势也极为失礼,衍墨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拧动间无意摩擦到体内还未疲软下的粗涨硬物,蓦地动作一滞,不敢再动半分。
欲望得以疏解,万俟向远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弯了唇角在衍墨面色潮红的脸上轻啄一口,逗弄道:“还想要?”
“不……”满身血液骤然涌向脸面,衍墨难堪地微偏开头,胸肋下乱了心跳。
“起来,让我看看背上。”不予置评地帮衍墨揉了揉后颈,喘息稍平,万俟向远轻轻道了一句。
“是。”勉力撑住皱乱不堪的床面,衍墨依言起身,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慢慢从体内滑出,两人同时呼吸一窒。
满目猩红……
豆大的汗珠正随着移动汇入伤口,暗红血色几乎连成了一片。万俟向远瞥眼屋角盛水的铜盆,深深锁起眉。侍卫住的地方没有下人伺候,一盆清水哪里够折腾……
衍墨见他瞧着盆子闭声不语,已是猜透一二,出声道:“属下去溪潭里清洗伤口方便些……”
经了“赤骨”一顿折磨,饶是身体并无内损,伤势也极为严重。事因又是自己一时兴起,就算先前过错犹多,万俟向远也没有在这方面苛待人的想法。不过现下情况特殊……一人知,万人知,唤个服侍的进来倒是容易,却难保不会传进了芙焉与那未能确定的细作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