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啊。
穆启一边享受着火热甬道的包裹吸吮,耳内听着销魂的曼声轻吟,一边想着办法。
有了,假装出游,把小华带出去,呆他个把月再回来,这样就都赚回来了。
想法已定,就专心做起此时该做的事,死在这个人身上都值啊!
两个人正在唇齿相交,贴股偎胸地抵死缠绵,彼此都觉得酥酥麻麻地快要飞上天堂了,忽然窗外传来一个声音:“陶陶!晚饭吃什么?”
陶令华吓的一紧,下面狠命收缩,瞬间泄了身,浓稠的液体喷到两人小腹上。
穆启恶狠狠地吼了一声,陶令华觉得一股股火烫的液体冲击着体内。
原来穆启也被吓的——泄掉了。
穆启一边喘气,一边大骂一声:“哪个混蛋!”
窗外刻意地咳嗽了一声:“和你们商量吃什么饭而已,继续继续……”说完声音渐渐远去。
穆启冲窗外大吼一声:“赵泰!你给我等着——”
过了半个月,穆启找了个理由说出去访友,就带着陶令华一起去了,真的去了一个月。赵泰差点砸桌子,命人送信去,陶令华坚持回来他们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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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园雪夜
穆启虽然有自己的小九九,但是赵家兄弟各自也都有自己的办法多和心上人亲热亲热。
腊月里,处处梅花绽放,正在赏梅的好时候,李家有个园子在三十里外的山下,平时没人。赵华提前命人去打扫了,生上火,说是去赏梅,就带着陶令华去了。赵泰是个没情趣的人,对那些一点兴趣没有,就去找老高喝酒,穆启这两天被儿子抓去亲近,因为陶令华教育穆修说要孝敬父亲,不能等父亲老了才孝敬,那时候就晚了,有句话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穆修记在心上,时不时地就把自己老爹弄过去,进行孝敬,其实是陪他自己玩。
穆启以前欠自己儿子的太多了,心里愧疚,此时存心和儿子亲近,父子俩笑闹不止,十分快乐。等穆启回来才发现陶令华不见了,也只得生闷气。
李家梅园有几十亩地,种的有红梅、腊梅、白梅、绿梅种种不一。每到梅花开的时节,家里人有想来的就来这里休闲玩乐。
此时内室已经是温香拂面,也烧好了洗澡水存在大桶里。
赵华笑道:“咱们先去赏梅吃酒,再来洗澡歇息。”
陶令华只顾看外面的白雪红梅,胡乱点着头。
梅林果然美景非凡。陶令华披着大大的白裘,赵华披着灰鼠的,更大,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大几乎能把两个人都裹起来。
陶令华问,赵华笑而不语,只吩咐人先去梅树下铺上厚厚的毡子,摆上小火炉和酒菜。那酒温在火炉上,随时都是温热的,菜盘也是铜制两层的,下面有炭,所以菜也是热的。
这样幕天席地,白雪红梅,美景在目,美人在怀,果然是只有赵华这个喜欢搞情调的人想出来的事情。
喝了两杯黄酒,陶令华觉得身上热了起来,这样冷的天气,反而有点冒汗。
黄酒本来就是温热的,虽然酒力不大,却是最养人的。
赵华看着他脸上红晕飞起,暗暗欣赏着,心里很得意。
渐渐酒意上来,赵华含了一口酒,揽过人来对着嘴哺进去,顺便唇齿相交。啧啧之声不停,如鱼群取食的声音。
陶令华这样想着,发现赵华在解自己的大裘。奇怪地问道:“二哥,干什么?”不会在这冰天雪地做什么吧?
赵华贴着他耳边轻轻笑,只说了一个字:“你!”
陶令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四处看,悄声道:“这是外面啊,会让人看到的吧?”
赵华摇头:“下人我都打发到屋里去了。不会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