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身边的人用温情织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罩下来,毫无间隙,无处可逃,陶令华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抛掉一切杂念,投入这汹涌的情潮中。

赵华只稍稍进去意思意思,就退了出来对大哥点点头。赵泰翻过那具柔软的躯体,汗湿的胸膛贴住陶令华的后背搂住,几乎是抖着手握住自己慢慢地三进两退、摩擦半天才顶了进去,进入的一刹那就被那种紧紧被包裹吸缠的火烫紧窒弄到几乎停住了呼吸,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忍住要疯狂撞击的欲念,生怕弄疼他。

陶令华此时背对着赵大,被二哥捧住脸颊亲吻,下面已经挺起来的秀挺分|身被二哥握住轻轻滑动,身后顶进了一个不凡的巨物,这种感觉到能让人疯狂。情潮如海水一样一波一波涌上来淹没了人的神智,抑制不住全身被情潮扫过时那麻酥酥似痛似痒的感觉,陶令华急促地喘息着,无意识地摇动着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臀|肉。

赵泰本来进入那个紧窒热烫、滑腻柔软让人的销魂致死的所在,哪里禁得住他动?忍了一会,大滴的汗淌下来,浸湿了自己的前胸和那有着纤薄美丽的蝴蝶骨的雪一样后背。

赵泰觉得天堂就在不远处,没有办法再做停留,低低吼了一声,慢慢挺动起来,一边大力抚摸感受那丝滑修长少年的躯体,一边咬着那晶莹粉红的耳垂断续问道:“陶陶,说话呀!别只顾和你二哥亲。”陶令华被前后夹击,快感像急速奔流的水流冲击着头脑,冲垮了理智和意识,也冲垮了听觉,眼前像五彩烟花在散开,除了“咿咿呜呜”地无意识哼喘,再难发出别的声音。

汗湿、粘滑的躯体贴在一起揉动纠缠,热气和体味彼此深入缠绕,坚硬的肌肉和柔软肌肤在摩擦,淫靡的情话和让人销魂的喘息和呻吟,伴着窗外的风声、映着炉中熊熊火光在室内交织,让人欲生欲死。情人的心,时而被抛向高峰,时而被打落地狱。

窗纸上人影晃动,缠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赵泰并未尽兴,半途退出,继续在身下人的两条晶莹玉白的腿间顶弄,用手抱住抚遍他全身,唇下用力在雪莹莹皮肉上制造无数玫瑰色花朵。

赵华见差不多了,轻笑一声,手下用力,就觉得身前扭动的银鱼紧闭双眼,睫毛颤动着,慢慢挺直身体,脚尖绷直,纤白手臂伸出,攀住自己的脖颈,似乎全部的力量都用上了,赵华更加用力,对赵泰道:“大哥,差不多了。”赵泰趁机插了进去,轻轻动了起来,半盏茶的功夫,陶令华忽然大力挺了几下就大声喘息着瘫软下来。

赵华伸出手,低声叫道:“陶陶,睁眼看看。”

迷糊着睁开一条缝,眼前是赵华张开的手掌,上面上面尽是白色半透明的粘液,“啊”了一声就拉过被子捂住了头脸,在被子里乱扭。二哥,这种物事不用这样明白地放在眼前看吧?却感觉身体里还插了一根巨物,立刻停住不动了。清醒的时候总还是有半分羞意。

赵泰狠狠搂住他哈哈大笑,分身抽出来,从被子里挖出那汗湿的小脑袋说:“别捂着,看闷坏了”。陶令华拼命揪着被子就是不出来。

虽然已经不能再做了,赵泰却意犹未尽,揽过那个还在乱动的要人命的小东西,下面贴着他双臀乱顶,也释放了,又抱住胡乱亲吻吸吮着。

忽听陶令华喃喃地说道:“大哥、二哥……”

赵华一边用帕子给他擦汗津津油腻腻的小屁股,一边亲了亲他脖子,问道:“怎么了陶陶?”

枕上人情事过后全身疲惫,所以眼睫低垂,满脸春色,慵懒地瘫在枕上,只会喃喃地嘟囔着“大哥、二哥”。

赵泰耳朵贴在他嘴唇听了一会,悄悄对赵华笑道:“迷糊了。让他睡吧。”

赵华下炕去用热水拧了帕子给他全身擦干净,又用干帕子擦了,才换了被子来盖,幸而提前拿了备用的,不然要睡潮湿的褥了。又丢给大哥一面帕子,自己也擦干净,才去封好炉子,上来大被同眠。

夜已深,窗外依旧寒风似铁,拍打这窗棂,只是没有什么寒意能侵染到幸福中的人。

陶令华枕在赵泰手臂上,闭着眼睛平复了呼吸,问道:“大哥,二哥,你们不想家吗?”

赵华探过头亲亲他:“想啊,可是父母都没有了,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了。”

赵泰摸摸他额头,笑道:“是啊,咱们以后亲亲热热过一辈子,谁都不孤单了。”

陶令华睁眼,微弱的炭火光中,眼睛波光潋滟,似乎哭过,抱住赵泰的手臂,摩挲着,半晌,忽然开口,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大哥,二哥……”

-------------------------------------------------------

小剧场——穆启的家庭生活:

穆大人一向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工部尚书俞大人的快婿,谁不高看几眼,就是俞小姐带过来的家人都个个称赞自己家的姑爷。

俞小姐婚姻生活很幸福,只是最近却听说,自己的夫婿在外面有外室,这对俞小姐来说却是个晴天霹雳,连忙把贴身的丫头婆子都找来问。

丫头小玲子悄悄道:“小姐,我是听说的,俞三前些日子从洛阳回来了,就是跟着那个狐媚子办事去了。”

俞小姐趁着穆启去衙门公干还没回来,连忙命人把俞三叫来,隔着珠帘问道:“你不是跟着姑爷去了江南?怎么是从洛阳回来的?”

俞三嗫嚅了半天才答道:“是姑爷命老奴去护送一个同乡去充军而已。”

“同乡?什么同乡这样重要,要你一路护送?”俞小姐纳闷。

俞三低头回道:“是姑爷小时候的邻居和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