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整个人都没地水里去,有著活活将自己淹死的打算。池中寒得到想听的话,甚是高兴,一把将我捞出水面,将我掰过去面对著他。
直接就咬上来,啃咬著我的唇,手下也尽职地套弄起来,手法熟悉得叫人咂舌,一吻结束,我已经在他的手中解放自己。
这下,我不是欲哭无泪了,果真就这麽哭出来。
太丢脸了!
“呵呵,不是拖儿不济,只是拖儿还很嫩,别难过。”池中寒边笑边出言相劝安慰,然後抱我出水,回到床边拿来乾布给我擦拭。
我也没有觉得难过,就是有些难堪。偏偏就在这男人面前如此丑态百出,难堪里又让人容易示弱。
等穿戴好衣服,我已经不哭了。池中寒收拾一下,才让人把菜食送进来,顺便把大桶的水放走,然後搬了出去。
二人一小桌子,面对面。
我食得很慢,嚼著的时候想著很多事情。
池中寒也不出声寻问我去向,陪著我安静地食著,时不时给我夹一些菜。我抬首看他,看他自然的动作,自然得理所当然的神色。
想起昨晚,自己一时心软,竟然说了那些话,给了那样的承诺,就一阵头疼。说现今还好,可以自己骗自己,任他当自己是代替品。可,有朝一日,他真的寻回自己爱的那个人,我到时该怎麽办?真如自己说的,到时无声地放手?
靠!想都不想!老子连身都失了,怎麽能这麽大方就把人让出去?
有些沮丧地垂下眼,如果真有那个时候,这个男人爱的仍还是那个人,而不是我,那我能怎麽办?我总不能拿刀威胁他,让他爱我吧?
一捶脑,妈的!烦个屁啊!又不是娘们,还想什麽情啊爱的,真是──龟毛!
“你没事打自己做甚?”池中寒握住我的手,阻止我自残,一脸的担心。
这才清醒过来,有些红了脸,不是羞的,是气的。
抓起抓我手的那只手,就是一口。咬得非常狠,一下子就有血渗了出来,抬眼看到池中寒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却未有抽回头的冲动,心一软,我这才松口。
想了想,伸出舌头把咬出来的血给舔了乾净,这麽漂亮的手就被我这麽给糟蹋,那咬印显得特别狰狞。
可是心中难平,瞪著满无辜的男人,狠狠地开口:“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寒王,就算你那个什麽破王妃还活著哪日也许还会回来,可是……老子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对,是你已经是老子的人!往後你若敢弃乱终弃,老子就用药让你一辈子做不了男人!”
豪情万丈地威胁完之後,自己其实羞得狠不得找个地缝钻,才装模作样地松开了池中寒的手,然後垂下来,耳根都滚烫了。
而垂下首的我,没有看见池中寒眼里的震喜与……感动,他痴痴地看著我,没有出声,如果出声,我必定能发现他极难平静,声音必是颤抖的。
只是,我们都总在错过一些东西……
事後,我们在小客栈休了半日一夜,第二日一大清早收拾著准备好,才开始同骑一马,继续上路。
看池中寒骑马的走向,我有些好奇,“你怎麽知道方向?”回平安村的路是非常奇特的,越是有心人越是走不到那个方向。可看他这麽驾轻就熟的模样,我倒是奇了。
“我自是去过的。”池中寒在我身後答道,距离太近,他说话的气息几乎就就喷在我的脖间与侧脸上,引得我红脸耳赤的。
“我还记得,头一次去,还让你爹给打得内伤了。”耳边继续响起池中寒的声音,我有些吃惊,转头想看他,不知离得太近,这麽一转就磨擦到他那柔软的唇了。
有些羞,有些窘迫,“你、你打不过阿爹?”我只知道阿爹用药乱七八糟能整得人要死不彧活,可没想过他武功也了得啊。
“不相上下。”池中寒含著笑,用著比较隐晦的词。
我看他眼里的自信,自然是知道他出全力必定能胜得了阿爹,若他被打得内伤,肯得是处处手下留情……
竟然宁愿自己受内伤也要手下留情……这个男人,真不该说他什麽好了。
我们之後又花了五日的时间,才回到了平安镇。不知怎麽,我觉得好像久别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