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能在那种情况下要了你?那样必定会伤了你,伤了孩子。那种事,我一生都不会再犯了。”他在,解释?
我抬首,一脸迷茫地看著他。
这人忽然倾城一笑,“傻瓜,我怎会抱别人而不要你?此生除了你,我不会再抱他人。”似乎是要验证他的话的真实性一般,扣住我的腰往他带上压了压,感受到他滚烫的炽热,能把人灼伤。
“你、你一直忍著?”微张了嘴,我问得不敢置信,我都在外头瞎狂近一个时辰了。
他……怎麽能忍得住?
没好气地瞥我一眼,“不然你以为呢?真叫我去抱别的人?”
一把抓著他的衣,“不可以!”不可以去抱别的人……不可以!
男人又笑了,亲了亲我的鼻尖,“我喜欢拖儿这模样,为我而霸道。”一把抱起我,“而不是一味将我拱手相让。”
脸一热,不太敢看他略带指责的眼,“那、那是因为……因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不根不想碰我。
“以为什麽?”见我说不出後边的话,池中寒边厮磨边问,那轻松的模样,根本不似抱著百多斤的一个大人,而是拎块棉花袋。
被他狡黠地看著,我也逃不掉,只是红著脸,吱唔著说:“以为……你不想我了。”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
我不知道池中寒听见了没有,只觉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让我明白,这男人用飞跃地往【寒轩】而回,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一入屋,我都未站稳就被抱得紧紧,吻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被松开,拉开一根细银丝……
“还觉得我不想要你吗?”他让我覆在他的炽热硕大上,“即便没有药物,它还是时时渴望著你,你还觉得我不想要你吗?”
“这一生,我只会对你一个人,抱著这麽强烈的渴望。”
他轻声细语的话,震得我耳膜都有生疼。
似像要验证他的话一般,整整一夜他都没放过我,也不知自己被如翻煎蛋一般,几次晕了醒,醒了晕过去……
使我三天都下不了床……
这种情况,这麽久只有过一次,就是去年,我以为自己将要永远离开他了,对他要娶别人而伤心欲绝之时,他狠狠地要我整夜整日,使我三天下不了床,而下床之後,便是我离开之日。
想起往事,不由得伤感从中来,“唉……”如我这般患得患失,是正常还是无常?
“怎麽了?”从宫里回来的池中寒一进屋看见唉声叹息的我,担忧地朝我走过来关问。
推开他轻抚我额的手,我又未有发烧,抚我的额有何用?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心闷。”听说,孕妇一般时不时都会如此,而且还会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之事。我虽不是孕妇,但也是孕夫,有这种时候也正常吧?
我想。
“对了,今日入宫,都谈些什麽事啊?为何别的官员只要上早朝便可以退朝,而你堂堂的亲王却总是要留下来忙到天黑才回来?”
我虽然不懂宫庭朝中之国家大事,但这种情况并不能算是正常,他堂堂的一亲王,怎会常被留在宫里一忙就是一整日?
搂我入怀,认真看,还能发现这人一双绝美的眼下,那浅浅的疲态。
“为人臣子,总会有许多身不由已。”这是他的回答,有些无奈,有些疲倦,有些……厌倦。
心里一难受,我从他怀里滑了起来,转到他身後,“我帮你消消疲劳吧。”我能做的,能为他而做的,几乎没有,也许只能到这些手皮之功了。
说完就在他身上的一些穴位处,按按揉揉,他原本还是有些不同意,估计是怕我累著,可按著按著,他便舒服地闭目养神了起来。
看著他一脸惬意享受,我心情也舒畅许多,觉得自己还未到一无是处的地步,心里实在宽慰。
“你这是上哪儿学的?”池中寒忽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