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继续好奇道:“你在那里是什么身份,也是皇帝么?”
“我们那里没有皇帝,法律上规定人人是平等的,男儿只跪苍天父母,不会轻易行此大礼。”
“也没有皇宫么?”
“没有。”
“那谁管理国家?”
“一群变态的疯子。”
“变态?”
“就是六亲不认为权势失去理智的疯子。”
……
江怀柔的问题很多,南烛嘴里的另个世界,对他来说就像存在于故事里的一样,往日里难以想象也无法想象。
南烛答的累了,便将他推到床上,两人躺在一起慢慢聊。他来这里已经快七年了,这些事藏在心里从不曾告诉过任何人,此时的江怀柔是个绝佳的听众,温顺、安静,问题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可爱。
两人有问有答像是终于寻到知音良友一样,竟然一直谈了大半夜。
最后江怀柔困的实在不行,打着哈欠问:“你的这些事,都有谁知道?”
南烛替他拉上棉被,“我只告诉过你一人而已。”
这答案让江怀柔很开心,谁都希望是被独特对待的,“先前的南烛又去了哪里?没有人发现过你的不对?”
南烛笑笑,“太晚了,睡吧,剩下的改天再跟你说。”
待江怀柔呼吸均匀的沉睡后,南烛却望着帐顶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