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南烛第一个孩子,所以太后特别郑重,吃用度都依皇后之礼拨予。
消息是几个下人背着他议论时听到的,叫来束青一问,原来大家竟都知道了,只有意瞒着他一人而已。
江怀柔很不爽,想到那个曾来找茬的嚣张女人心里更像长了块疙瘩,绷着脸连纪宁都不敢同他如往日一般玩笑。
傍晚时南烛来了,自被江怀柔揍过一棒子后他便不用爬窗,反正大家都已心知肚明,大大方方从正门进来。
江怀柔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不去看看你未来的皇子公子?”
南烛道:“咦,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江怀柔胸腔腾的燃起一把无名火,“是,我知道了,你究竟还想瞒着我多久?从今天起,不准你再来永乐宫,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吃醋了?”
“谁稀罕吃的你的醋,已经有了孩子还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这个大畜牲,滚!”
南烛长叹一声,坐下举杯一幅落寞神情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江怀柔抚额道:“你这又发的什么疯?”
“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
南烛悠悠道:“那女人怀了一个月的身孕,而我这两个月都跟你睡在一起,不觉得这件事很诡异么?”
“啊?”
江怀柔震惊了半晌才压低声音道:“你的意思是说她背着你偷男人?!”
南烛瞟他一眼,“你现在该知道我心情了吧?本来想从你这里找些安慰的,结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