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慌张进了来,看清里面情形不禁愣了住,只见南烛衣着完好的抱着江怀柔,怀中人却赤着下身,一条白而修长的腿垂在床前,甚是诡异离奇。
南烛火冒三丈道:“看什么看,还不速去请太医前来!”
说完将怀中药瓶全都翻了一番,却不敢冒然拿出来喂他吃。
江怀柔身体一向不好他是知道的,有心疾之症也略有耳闻,更知有此病者最忌大喜大怒情绪起伏,方才一心只想给他些教训竟然忽略了这点,竟然活生生将他气昏厥了过去,倘若万一因此……
思及此南烛不由懊恼道:“倔什么,说句软话又不会死,之前不是在白辉容跟前装的跟条小狗一样么。”
心急如焚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太医前来。
南烛替他穿好衣服,感觉江怀柔气息比起先前更加微弱,思虑再三,便将唇贴上去替他渡气。
待太医匆忙赶来时,还以为两人正在亲热,跪倒在地连呼该死。
南烛道:“你是该死,都这个时候了还那么多规矩,快点过来给他看看。”
太医上前观诊,见南烛始终目不转睛守在一旁,愈发感到紧张不安,施针的手不停忍不住颤抖。
南烛不满道:“你怕成这样真不会扎错地方么?”
话音刚落那太医就将银针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羞愧欲死却忍痛不敢出声。
南烛看的连连摇头,“我还是先出去吧,不过你务必、一定要将他救回来。”
太医汗如雨下,“卑职一定皆尽全力,请皇上放心。”
南烛走出房间,在院中看到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带着一个粉衣美婢,蹙起眉头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女子盈盈一拜,“回皇上,臣妾路上遇到胡太医进宫,以为皇上出了什么事,便着急跟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