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白辉容屈起腿,巅峰到来之前的快感令他全身紧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箭,想要释放却又想把这一刻得来不易的情动拉长。
江怀柔的手无意识动了下,仿佛触动了囚圈泛滥洪水的堤坝,令白辉容这张弓终于被拉到了极限,迫不及待的射了出去。
白辉容急喘着,眼前脑海俱是一片空白。
待激情慢慢退却后,他才看到浊白液体流了江怀柔一手,心头却忍不住涌起股强烈诡异的满足感。
为了安全起见,他本该及时将罪证清理掉,然而白辉容却不想那么做。
他拿起江怀柔滑腻的手,把挂着液体的手指送到他脸上方,粘液慢慢顺着指尖慢慢坠落,滴在江怀柔嘴角。最后还饶有兴趣的将那团东西抹开,皆数涂在江怀柔粉红的唇上。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有种久违的兴奋刺激,无论身体和精神上都满足到了极点。
虽然未拥有江怀柔的身体,他却已在心里笃定的下了论断:这人一定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次日大早江怀柔便起了床,未曾想白辉容比他起的更早,还意味深长的问道:“皇上昨晚休息的如何?”
江怀柔抚额道:“上好,就是感觉那酒劲太大,头有些晕,日后万万不敢喝了。”
用过膳食后,江怀柔谢绝白辉容护送,自己带了杜英悄悄离开,一路无话。
回到宫中后,杜英让人备了热水,亲自服侍江怀柔沐浴,不知怎的竟然流起泪来。
江怀柔浸在水里闭目养神,听到他的抽泣声便低声道:“杜英,你哭什么,是嫌朕太无用么?”
“不不,奴才……奴才是替皇上感到委屈。”
江怀柔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握紧后又慢慢松开,“不委屈,我今日受多少辱,日后便要一分不少的讨回多少回来,你且看着好了。稍后去煮些益香草汤,少量软骨散虽然对身体无碍但是会刺激我的心脏。”
杜英点头,片刻后却恍然惊道:“软骨散?聿亲王竟然敢对您下迷药!”
不然依他今日地位名声借他个胆子也未必敢对自己做出此等猥亵事,江怀柔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无妨,等下去请我舅舅进宫。还有再备份厚礼,去太医院拿几支老山参,送到陈规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