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费尽唇舌,好话说尽,司徒将军依旧携着他风驰电掣地跑了两圈,惊惧羞耻之下,赵判官后庭居然溢出几丝粘液,容得下两根手指徐徐抽送。
赵杀听见身下隐隐水声,仍硬着头皮道:“将军听我一言——”
话未说完,司徒靖明再度俯下身,把他声音堵住,手指从甬道中抽出,换了一样粗长硬物抵在赵杀微微翕张的后庭处。
赵判官急得眼中含泪,嘴里呜咽有声,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只得眼睁睁任那柄肉刃,随着马背颠簸,一下下撞着身后窄缝。
硕长肉根回回浅尝辄止,渐渐带出一丝黏连银丝,撞到后来,难免越进越深,等到赵杀色令智昏时,司徒将军这才一鼓作气,借着骏马驰骋之势,把胯下凶器用力送入甬道深处。
赵杀热得大汗淋漓,被他这一撞,浑身绷紧,不能自抑地射出许多精水。
司徒靖明再度抽送时,赵判官便头昏眼花,不住乞饶,求他稍稍慢下一些。
可惜司徒靖明无论是梦是醒,都离解语名花相去甚远,在赵杀声声哀求中毫不容情地顶弄了数十下,待赵杀分身重新变得龙精虎猛,脸上湿漉漉一片泪,才大惑不解地拽紧了马勒口,驭马缓行,俯下身来,用嘴唇轻轻吻去他脸上泪痕。
赵杀得了这喘息之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目光一转,恰好看见不远处月色如纱,团团照着一间荒废草棚。
赵判官激动得掉了两滴老泪,用早已嘶哑的嗓子进言道:“去那头吧。”
司徒靖明握着他一只手,随马背起伏,浅浅抽插,不知把这句话听进了几分。
赵杀腰酸腿痛,受尽颠簸征伐之苦,想到两人几回交合,不是在树下,就是在水中,如今又到了马上,更是哀声苦劝:“下了马,去那头吧。”
司徒靖明恍若未闻,只把他一只脚曲起,压在两人胸腹之间,好自如抽送,赵判官浑身筋骨咯吱作响,热胀分身转眼又要泄了,不禁气急道:“本官说的话,你一句都不肯听!”
司徒靖明看着他,嘴里含糊唤了一声谁的名字,终于半途停下,握着硬如热铁的肉刃,往外慢慢拔出。
怒涨分身碾磨过肉壁,赵杀猝不及防之下,身形一晃,司徒靖明忙揽住他腰腹,翻身跃下马背,箍着赵杀走了几步,看赵判官久经操劳之下,一步一摇,步履歪斜,连路都走不直,只得将人一把抱起,五指陷在赵杀臀肉中,大步走到草棚之下。
赵判官忙道:“对,对,正是此处,虽然不大像话,总胜过荒山野岭。”
他这般操碎了心,司徒靖明总算从善如流,抱着赵杀面对面盘膝而坐。